是你同意要帮我。陆越揉着小腹,颇为委屈。
      我是答应帮你忙,不是同意你亲我!屈少司越想越气。
      亲你就是我需要你帮的忙。
      屈少司:他以为听错了,哪有这种忙!你明明是
      亲给陆随看。陆越说。
      刚还战斗机一样的屈少司死机了,他咀嚼着陆越的话。
      字数很少,信息量巨大。
      亲、给、陆、随、看!
      为什么要亲一个男人给陆随看?
      陆越不是他哥吗?!
      难道
      屈少司瞳孔已经不是地震了,是海啸:你、你和你弟
      陆越还在揉小腹:注意用词,不是我和他,是他对我。
      屈少司:!
      果然该说这是一个狗血的书世界吗!连没出现过的陆越都有狗血线!
      陆越揉完小腹,站直和屈少司说: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屈少司嘴巴微微张开,盯着他没说话。
      陆越看他一脸呆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有那么惊讶吗?我和他应该没有一丁点儿相像。
      屈少司这才点头:的确毫无相似。
      萧兰英和陆政弘结婚的时候,陆随那时候还叫李清明,5岁。
      屈少司摸了下鼻子:你那时候几岁?
      陆越没想到屈少司第一反应是问他,他眼底弥漫开星星点点的笑意:7岁。
      屈少司有点想问陆越的妈妈去哪儿了,想想又觉得不合适,索性闭嘴了。
      但就算陆随和陆越没有血缘关系,屈少司也还是被震撼得相当震撼。
      以至于他完全原谅了陆越刚才亲他,这不下一剂猛药,陆随保不齐是另一个齐星迟。
      屈少司不生气了,不过他也不能白白出卖色相,他咳嗽一声:陆总,既然我帮了你,那我上次欠你的那件事就两清了。
      陆越看他一眼:两码事,你欠我的那件事我还没想好。
      屈少司噎了一下:你上次还只让我解决黄瓜,现在我可是帮你解决了一个畸恋!这为什么不算?
      今天是还我之前帮你解决齐星迟的忙。陆越斤斤计较,不能混为一谈。
      屈少司:
      他有些后悔,解决一份黄瓜怎么就不能还人情了,或许涨了一斤脂肪,可他偏偏逞强,现在好了,老欠着陆越一件事。
      郁闷!
      *
      屈少司不说话了,拉开门走出去。
      外面走廊已经没有人了,只前面的草坪有几个毕业学生,欢声笑语在拍纪念照。
      屈少司准备去找苟利景,边走边掏出手机给苟利景打电话,没走几步,一个男生忽然超他跑来,屈少司心理阴影巨大,拔脚要跑,男生就热情喊他:学弟留步,麻烦你帮我们拍张合照!
      屈少司硬生生生收回脚。
      男生递单反给屈少司,屈少司调了调参数,给他们几人拍了好几张非常不错的照片。
      男生连连感谢,屈少司说了声没事,把单反还给男生要走,陆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按住屈少司肩膀,礼貌询问男生:可以借你们学士帽拍个合照吗?
      男生觉得陆越有点眼熟,他瞅着他,忽然惊喜问:请问您是207级的陆越学长吗?!
      男生神情异常激动。
      屈少司微微扭头看陆越,难怪陆越这么厉害,原来是京大计算机系毕业。
      京大计算机系是京大王牌专业,也是国内实力排第一的计算机学科。
      见真是陆越,另外几个学生围上来,七嘴八舌说着陆越是计算机系的传说,京大的骄傲,照片现在还挂在主教学楼大堂,还有问陆越什么时候会回学校演讲。
      陆越一一耐心回答,答完才问:可以借两顶学士帽拍照吗?
      男生爽快递了两顶帽子给他。
      陆越接过,转身往屈少司头上套了一顶,屈少司奇怪道:干嘛?
      陆越把另一顶戴到自己头上,拉着屈少司走到草坪中间,背对着远处的计算机系大楼,笑着揽住他肩膀,微笑说:拍张合照。
      快!茄子!
      几个毕业生大喊。
      屈少司下意识扬起嘴角。
      咔嚓。
      照片定格,两人都笑得很好看。
      拍完照陆越先走了,屈少司去找苟利景,夕阳西下,苟利景蹲在足球场边,双目无神看着前方还算激烈的足球比赛。
      屈少司看他这样,就知道要么盛梨名花有主,要么苟利景告白失败。
      他过去站在他旁边,安慰他说:下次努力!
      苟利景猛地抬头,红着眼睛就抱住屈少司的小腿呜呜哭出声:阿司!我太难了!她说男人只会阻挡她成功的脚步
      哭吧。屈少司拍拍他头,哭完好好学民法典,化失恋为学习的动力。
      呜呜,阿司你说得对。苟利景猛地站起身,一抹眼泪鼻涕,迎着朝阳咆哮,我以后只爱学习,我只爱学习!去你爸爸的恋爱!老子要做单身学霸!
      一通吼,吓退了好几个跃跃欲试要找屈少司要微信的女生。
      苟利景吼完,他又恢复笑脸,揽住屈少司肩膀:走!我请你吃一顿失恋大餐!
      屈少司反正回医院也没事,就跟着苟利景走了,苟利景今天开了辆很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屈少司刚坐上车,有个陌生电话进来。
      屈少司滑开接听键,对面安静了两秒,才磨着牙问:屈少司,你和我哥到底什么关系?
      陆随给他打电话,屈少司倒是没有惊讶,老桥段了,原文里这种质问比比皆是。
      他心想陆越知道后绝对得感谢他,他牺牲可太大了!
      屈少司回:就你看到的关系。
      陆随呼吸急促起来,他你你你了半天,很是气愤道:你骗人!你之前说你们是朋友!
      哪里不对?屈少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他男朋友。
      苟利景立即八卦看过来。屈少司示意他专心开车,
      他不情不愿转过头开车。
      陆随半天没说话,屈少司刚要挂,陆随就喊了声骗子,愤愤挂了电话。
      屈少司也不知道陆随到底信了没有,不过他最多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他连嘴唇都牺牲了。
      想到这儿,屈少司抬手碰了碰上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肿,很肿。
      陆越吻得太逼真,好像都咬了他好几次?
      越想屈少司越感觉嘴唇滚烫,和着火一样,他和苟利景说:找个药店停。
      苟利景大惊:你手不舒服了?需要什么药我去买!
      不是手。
      苟利景这下更惊了:你还有其他地方有伤?!
      屈少司:
      片刻后,他默默说:没,就消个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50 20:40:02~20205 9:3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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