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流反,柏度自暴自弃,开始利用美貌和身体换来钱财。
      后继遇上了寻欢的陈钊,很长时间的痛处被深挖出来。
      陈钊因迷恋身体将柏度软禁起来,后来陈钊邀请朋友做客,甚至想利用柏度的身躯作为招待礼,柏度如死尸。
      却被其中一人拦下,也是个有钱的主儿,樊景他说可以带上柏度离开。
      樊景是个表面疯狂,内里却细腻温柔的人。
      柏度脱离陈钊后,开始悔恨自己,他觉得自己脏,用刀割去血肉,无数次尝试死亡的方法。
      却被日渐生情的樊景所拦下。
      最后被治好,柏度也第一次尝试与樊景进行接触,后献身。
      对于故事,井意远还是觉得是以悲伤为基调。
      但和以往威尔的作风不太一样的是,在这次的剧本之中似乎加上了疯狂两个字。
      不论是对爱的疯狂,欲的疯狂,还是渴望死亡的疯狂。
      井意远一时间觉得这部电影,似乎改名叫疯狂非常的正确。
      那么凄美的一个场景,怎么被你说的这么欲?
      对于最后一个转折点的剧情,井意远觉得算是最为凄美的,可刚刚费闻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啧,你也知道?这电影,我看不行,都快成三级片了。
      费闻也窜上了床,井意远不自觉的给他让了个位,也不知道是以前睡习惯了还是咋整的,动作无比的自然。
      不是,电影啊,又不可能全拍出来,不就一个扑朔迷离的场景就成了?
      这不科学,柏度一个男人干什么卖身,去干点活赚钱不好吗?和我就算了别的男人,这不行。
      其实剧本从头到脚都没什么要改的点,井意远都看的透的点,费闻没道理不知道。
      你是故意挑威尔导演的刺儿呢?还是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你是不是喜
      井意远不太清楚自己如果真的说了出去,会不会被对方嘲笑一对,明明第一个字音已经出去了却又停住了。
      费闻还是心不在焉的听着井意远讲话,一点反常都没有。
      他也就放下了,按照费闻的性格如果喜欢一个人表现应该会很明显吧。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马上不是过二十九岁生日了?难道就没有喜欢的人?
      井意远从枕头下掏出手机,装模作养的打开日历翻着。
      费闻却探过身来,拿走手机,开始数起了天数。
      一个挨着一个的去点,最后手指停在了十二月十号上。
      随后就跳出日程表的提醒事项,上面清晰的写着两个字表白。
      井意远看着拿着自己手机的费闻瞳孔迅速放大后,又恢复原状,立马就凑过头去瞧对方看到了什么。
      最后落入自己眼前的是刚穿书时,做的日程提醒。
      十二月十号是于温向费闻表白的日子。
      井意远突然有点心虚,但还算坦诚:那什么,这个日程是因为十二月十号于温会向你表白,所以你记得仔细选择?
      于温?
      费闻似乎有点失望。
      嗯,他肯定会做的,我还是希望你别被他迷了心智吧。从目前你和他的交集上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心,我有喜欢的人了。
      费闻双手抱拳,靠在了背后的枕头上。
      井意远却坐直了身体,面部的表情僵硬起来。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只是当费闻说出自己有喜欢的人的那一刻,心跳突然停了几拍。
      整个世界的声音都好像消失了几秒,井意远盯着费闻的笑发楞,随后就连看向他的视线也逐渐模糊,注意力涣散,无法集中起来。
      耳边对于外界的声音失去了感知能力,只剩下费闻刚刚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从心脏处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窒息感。
      井意远认为自己是开心的,但心脏却似乎不是这样说的,他觉得奇怪,心脏大概也觉得奇怪吧?
      怎么了?听到我有喜欢的人这么惊讶吗?
      井意远不再发愣,被靠近自己的费闻给带回了现实世界。
      但心脏处与大脑的斗争依旧在继续。
      井意远的脸上表情笑中带着失落感。
      挺惊讶的,我认识?
      你认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井意远问,费闻也答,直率的井意远都觉得不是费闻了。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没有确切时间?大概从他来到我身边那一刻开始我就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是个是什么样的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可爱有点不喜欢服输,但在某些时候又特别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为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费闻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掩盖,井意远再眼瞎也看得出来对方不是逗他玩的了。
      算了,我不问了,我不想吃狗粮。
      真不问了?你不好奇他是谁吗?
      井意远的心似乎有点麻痹的疼痛,但他感受不深,只是浅浅的。
      是谁,你还会告诉我?
      费闻听完井意远的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随后逐渐向井意远的方向靠近。
      屋内的灯光师暖白色的,空调默默的工作着,声音忽大忽小。
      静下来听,屋外的雨声还在滴滴答答,与井意远的心脏开始同拍。
      费闻的影子压在床沿边,井意远身后的枕头被轻轻抽走,换上了温热的胳膊。
      井意远不太明白现在的状态,一脸的茫然,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腔里都快闯出去的脏器。
      费闻看向井意远的眼神温柔中中带着占有欲,又发际位置逐渐向下扫去。
      难以言说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散开,持续了大概三四分钟,废物呢一直没有褪去。
      井意远用手推了推面前的人:你干嘛?
      压在井意远身上的费闻却一言不发,看着井意远张开的嘴就迎面而上。
      温热的唇趁着井意远松懈的刹那闯入,肆意的侵略着口腔里的每一寸。
      井意远想说的话全部化为了呜咽似的声音。
      这你丫费闻欲求不满发疯了?
      对象找错了吧?
      嘶,有喜欢的人就别来找我啦,你想解决欲望我还不想做替代品呢。
      井意远心一横,开始阻挡着男人的侵略,但费闻却在井意远耳边轻笑一声,加深了动作。
      忍无可忍,井意远找准时机一咬牙,自认为咬的算紧的了,但对方好像头很铁,依旧继续。
      直到井意远呼吸不上来才褪去。
      费闻的影子离开,暖白色的灯光打在井意远泛红的脸上。
      眼眶里水汽氤氲,就像刚刚泡过澡一般。
      费闻躺在了井意远的身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窗外的雨势打了起来,井意远立马回过神,从床上一跃而起。
      抓去费闻的衣领就将他扯到了自己面前,说话都咬牙切齿:你他妈亲我干什么?
      对方却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井意远的头。
      不是你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