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香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Beta每天被怀疑在偷/情 > 30 昏睡挖逼,醒后上药,alpha眷恋肏穴的爽感
    清晨的小鸟叽叽喳喳,唤醒在黑暗中的太阳,破晓的阳光渐渐变亮,清晨中的万物开始苏醒,开启着一天的新生机。

    舒洋率先从这漫长的性事中清醒,大脑胀痛,全身的肌肉酸涩,他皱了皱眉,迅速了解现在的情况。

    他想起这几天做的事情,大脑皮层仿佛被电流过了一遍又一遍,整个都变得发麻。

    beta勾引了他,趁着他的易感期故意诱惑他!!!

    真是不知廉耻,不学好的,尽想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歪招,用那个畸形的地方一次次勾引他,这几天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晕过去都要嘬着他的肉根,每个地方都那么舒服,连哭的声音都骚极了……

    舒洋知道他也是自己主动沦陷在其中,只是此时清醒的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会主动占有这么卑鄙浪荡的beta,身体怎么会这么软,那里还能把自己的鸡巴裹得那么…那么爽……

    他至今对每一个场景都很熟悉,记得beta在中途要喂自己喝可乐,嘴里还嘟囔着杀精,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那点可乐能有什么作用。

    笑beta天真,但李平还是坚信,当时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把可乐倒进杯子里,让李平的鸡巴放进去泡着,结果可怜的肉根被里面的气泡刺激到,直接在可乐里面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耷拉着粉红软绵的柱体在黑色的液体里胡乱搅动。

    真的能杀精,只是不能喝进去杀,要给beta泡着才行。

    淫荡的性爱一幕幕进行回放,舒洋觉得身上都烫了起来,血管中的血液开始沸腾,疯狂的快感好似重新侵蚀了他的身体,下身逐渐肿胀起来,撑大了酥烂的穴道,他才发觉自己的鸡巴还插在beta的身体里。

    他连忙将胀大的肉棒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地涌来出来,把beta的大腿和床单弄得脏兮兮,熟烂的蚌肉失去了保护穴口的力气,肏久了的逼口甚至不能自己闭合,只能任由体内的精液不断地喷出,弄脏了一大片。

    舒洋把怀里滚烫的人推开了一些,该死,这个时候都不忘记勾引,他一直恪守规矩,没想到自己会在易感期竟然会这么不知节制。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睡梦中也不安的beta,这个淫荡的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他怎么就开始被蛊惑住了,竟然没有注射抑制剂。

    舒洋突然重重用拳头捶打了下床面,眼睛发红,刚才他竟然想再来一次……

    “嗯哼……”

    似乎是击床的声音吓到了李平,发出干涩痛苦的呻吟,睫毛颤了几下,也没办法挣开眼睛。

    舒洋才反应过来刚才感受的滚烫是从李平的身上传来的,他连忙掀开beta身上的被子,小小的身体被舒洋推开,就瑟缩躺在一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

    心里的震撼太大,自己做得也太吓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beta被关进哪个黑窑毒打了几天。

    他触碰下李平的额头,手掌都感觉到那股炽热,不自在地说了句;“谁让你勾引我,如果你老实点不在这个时候发骚,就不会病得发烧了!”

    这句话自然没有人应答,舒洋下床拿出毛巾,用热水打湿,打算将人身体擦拭干净送医院去看看,只是擦到两个穴口的时候心里总是不自在,逼口松软地还在流着自己的精液,每擦一下就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味道从领地上抹去。

    标记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beta腺体里能留住的樱花味已经很少,现在要除去自己的味道,说不上的郁闷。

    明知道要beta的身体应该快点,但他的动作还是慢吞吞的,一脸冰冷地掰开李平要合拢的双腿,白皙的手掌衬着青紫的大腿根更显恐怖,他伸出长指扣着逼口的那一层红肿的肉左右摩擦,不理解这么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自己的东西。

    花穴被揉拧了太久,还遵循着性爱中的习惯,溢出一股淫水混着精液将手指浇了个遍,李平不适地哼唧出声,带着情欲初起的眷恋,身体跟着抖了几下。

    覆盖在腿心的手突然发了狠,对着流着精液的穴口用力往里抠挖,每一下指腹都刮着里面的软肉往外走,直到软肉没法移动才放过。

    昏眩的李平在梦里都止不住地哭,雌穴好不容易停下被鸡巴操干,又迎来了新的东西,痛疼中掺杂一些爽利的快感,让他只能通过泪水发泄自己的难受。

    好在舒洋没有太过分,教训够了这个只知道勾引他的穴道后,色情抠挖的动作就慢慢变得轻柔,一板一眼地给beta做着清洁,面上十分平静,只是胯下肿胀的肉棒揭示了他的欲望。

    出发前他没有给李平穿内裤,选了一条自己的宽松裤子,软绵的衣料包裹着beta的双腿和私处,裤腿太长全堆积在脚踝,上面也穿着高领长袖的衣服,除了脸和手,beta几乎没有一样暴露在外面。

    只是三十多度的天气,本来就发着烧的人穿着这一身,脑门上的汗就没有停过。

    “骚货,看你还怎么勾引我!”

    舒洋带着昏睡的beta来了一家私立医院,打了一个电话径直抱着人去了三楼。

    来的医生看着李平满是咬痕的嘴巴,上面有一些甚至都已经结痂,他试探了下额头,手指触碰beta的时候,舒洋在旁边眉毛皱了皱,控制住自己想打掉医生的手。

    alpha的易感期刚过,对于自己标记的雌兽异常在意,只要被其他人触碰,在他眼里都是一种挑战,可beta瑟缩脆弱的样子又不得不检查。

    之后医生对李平的观察,他索性扭过头不去观看,但alpha灵敏的五感准确捕捉到病床的动静,感觉到衣服的骚动时直接一个箭步锁住医生的胳膊,避免他拉开李平的衣服。

    如果医生不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医生,他用的力道绝对不只是简单的阻止,但这样的力度也让医生恐慌地叫了起来。

    “放,放开,我只是看他的伤口。”

    舒洋控制自己心中的暴虐,吐出一口浊气,眼睛通红,“你需要知道什么,我描述给你。”

    医生从未看过占有欲这么强的alpha,bet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这么重,再加上这种情况,很快明白了是易感期的过渡,最后还是配合着alpha的要求。

    两人沟通了许久,医生给李平打上点滴,还是遵守职业素养,告诫了下alpha易感期的注意事项,不能完全不加控制。

    等李平醒来时,模糊的眼里全是一片白,鼻腔里全是医院里独有消毒水的味道,全身好像被人殴打了一番,全身都泛着疼,特别是腿心,他感觉都下身都废了,全身僵硬地像个植物人。

    试着挪动腿,仿佛每一处都被蚂蚁啃咬似的,密密麻麻地疼。

    他在哪?他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疼……

    李平没有多久,就想起这几天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他的身体永远被塞满一根铁杵,热烫得吓人,总会在他狭小的穴道里面进出。

    最重要的是,舒洋会怎么对他,还是说那个恶劣的alpha也跟平时白天一样,不会记得这事。一方面李平不想让舒洋记得,怕他报复,一方面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他心里始终不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