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衡歪过头来看着他：“去窗边，把衣服脱了。”
仇琛的小拇指轻颤了一下。
褚衡只是撑着头：“现在还未下训，等会可就人多了。”
仇琛还是没动。
褚衡：“我耐心有限，我数到三。”
“三、二、一……”
仇琛眼尾仍旧泛红，看向褚衡的眼神里却尽是不屑与漠然。
他的脆弱只留给他爱的人。
褚衡叹道：“我们好歹也是要处一辈子的人，你真要把局面处得这么难看吗？”
褚衡的精神触手探出去，将仇琛的灰狼从精神海里拽到了脚边，直把小家伙扯了一个踉跄，险些跪在他脚背上，它站稳之后就开始朝褚衡咆哮，但褚衡探手，灰狼却不敢后退，夹着尾巴呲牙低低嘶吼着，任由褚衡的指尖划过灰黑相间的毛发。
“图索可比你软多了。”
仇琛看都不看褚衡，转身就走。
褚衡喂了一声：“你是真不怕我生气啊。”
仇琛的步子顿住了一瞬。
褚衡带着笑：“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仇琛转过身来，那双暗蓝的眸子仿佛极点下的冰原与永冻海。
褚衡慢条斯理：“你从来都没问过我这么做的理由，刚刚在你的朋友面前，你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褚衡歪头：“你不好奇？”
ALPHA的视线平静，浪涛被隐藏在这之下，他不肯接受的现状，多日以来挣扎的獠牙，曾经期冀的爱与青春幻灭，让他又生又死，但此刻，罪魁祸首在前，轻描淡写地像询问一个过眼即忘的字谜那样，描述他悲惨堕入地狱的恶果。
仇琛道：“因为你是个没有实力又想靠歪门邪道来取胜的懦夫。”
红色的磁流体尖刺与仇琛的侧脸擦肩而过，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将他身后的墙壁刺裂开无数皲纹。
而褚衡也已经瞬移至他的面前，长发随之飞扬，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向导模样可怖，气息森冷。
仇琛不退不惧，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褚衡看着他，片刻之后缓慢地笑了起来，他眼神柔和，语气温柔得像是在面对彻夜温存的爱人：“我怎么舍得？”
ENIGMA的信息素与向导的精神触手一同摁着仇琛的肩膀与膝盖逼迫臣服，但他并没有如初见那般直直跪下，而是站得笔直，只脸色瞬间惨白，从嘴角渗出血迹。
褚衡缓步绕着仇琛转圈，面上毫无怜悯之意，说：“不错，有进步。”
下一秒，他一脚踹在仇琛的膝盖窝，直把人踹得摔跪在地上。
褚衡抓住人的后衣领，将人拖到窗边，解仇琛衣服的时候又遭到疯狂抵抗，ALPHA含恨的目光，颤抖的手，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褚衡眼神薄凉，笑：“我就当你这是和我调情了。”
仇琛盯着他：“你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否则我一定、一定杀了你。”
褚衡把他扒光了之后，就用后入式将人摁在了落地窗上，让他亲眼目睹人潮来往，尤其是这栋楼住着本就五官超常的哨兵向导们，这不可谓莫大的刺激。
然而仇琛又开始一声不吭。
雌伏人下这种事，好像无论多少次，仇琛都没办法习惯。
正常的性交，他就权当自己是死的，褚衡怎么做，他都咬紧牙关不出声。
只有生殖腔是例外。
戳到腔口的时候，仇琛整个人一僵，呼吸也随之发颤，冷汗瞬间覆满了他的后背，真切插进去之后，ALPHA硬是咬得口腔出血，滴落在地板上，也不肯发出一声求饶，褚衡伸出手抚慰哨兵的前端，被疼痛影响，无论褚衡怎么动作，仇琛也无法完全兴奋起来，只是半硬着，ENIGMA便也不去管他了。
褚衡在他耳边喃喃：“你说，你的朋友会听见你的呻吟吗？”
仇琛转身想打褚衡一拳，被一把按在地上，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插入，褚衡眸色深深，用指腹缓慢抹去哨兵嘴唇上的血，再用力地在他裸露的脖颈上画出一道血痕。
成结的时刻很长，仇琛呼吸急促而紊乱，左手始终抓死地上的毛毯，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褚衡能察觉到因为液体灌入，ALPHA本就窄小的生殖腔被撑大，仇琛把嘴唇都咬烂才没发出悲惨的哀鸣。
射精结束，褚衡起身的瞬间，仇琛趴在地上的身子就晃了一晃，险些要栽倒。
“你早一些听话不就好了吗？”
仇琛没有回答。
褚衡整理着袖口，转身：“如果等会下课，我发现你把东西清理了，我就带你朋友的头颅回来，给你做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