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胸没露出来,但是根据邵宽大手的揉捏,他猜测程梅的胸应该不是很大,一个手就能握住。

    床上的两人显然没发现门外有人,程梅脸上飞了两朵红晕,眉头慢慢舒展,看样子,她不是第一次被邵宽摸了。

    邵宽在被子下面的手开始幅度大一些,程梅把胳膊伸进去,“慢点,疼。”

    可是邵宽毕竟是男人,程梅没法阻止他的力度。

    邵宽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裤裆那里鼓鼓的,他燥热难耐,手开始向程梅下身伸去,程梅大惊失色,“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下半年就结婚了。”邵宽边说边含住程梅的耳垂,那里冰凉,他忍不住多含一会儿。

    程梅耳朵是很敏感的,她浑身酥软在邵宽怀里,嘴里依旧说着:“宽,别这样。”

    明明是阻止的话语,但是就连门外的林少武也觉得她那声音媚得很,像是在勾引人,林少武想着,要是此刻他是邵宽该多好。

    果然这话刚说完,邵宽就一把把程梅掰过去,吻上了程梅那嘴唇。

    程梅的嘴如樱桃般,绯红澄澄,舌头更是软得像凉粉,两人吻得浓烈而熟练,看来在此之前也吻了很多次了。

    口水唾液糅合在一起,配上砸吧嘴声,林少武眼睛也放着光,聚精会神看着。

    就在程梅被邵宽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之际,突然觉得下面被什么东西顶着,那东西硬邦邦的,都快把她内裤顶进屁股里了。

    程梅本能把身子向后移了移,却被邵宽按住腰身,屁股一阵凉。下一秒,那个东西就钻进她下体,浑身的痛楚大力袭来,像是要把她吞没。

    长这么大,程梅只知道那里会有月经,没想到还能进别的东西。

    程梅猛然想起自己在卫校学得知识,男女构造不同,男人下面是阳具,女人下面是阴道,男人女人的关系就像钥匙和锁那种。

    完了,她的处子之身没了。

    程梅有些生气,准备对着这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火。

    邵宽哪里想那么多,现在他欲火焚身,想着自己以前看得古书,按照里面的情节,没想到这么顺利,一下子找到了程梅下面的小口口,把自己的命根子插进去之后,一下子感受到程梅那里的湿润,紧致。

    接着,他也不管身下的程梅,开始‘探洞’。

    命根子只进去一点,还有余下一些,他就加大力度,加紧屁股,朝里面挺着,

    程梅眉头开始渗出汗水,她叫着,“疼,疼。”

    明明是求救声,但是却变成了美妙的叫床声,这声音无疑是给邵宽带来的巨大力量,他揉着程梅那B罩杯的娇乳,卖力的开垦那个葱葱郁郁的荒地,不是还有涓涓细流滋润他的命根子。

    门外偷看的林少武此时下身肿胀的不行,感觉全身血液都冲到那里。

    可怜的是他孤家寡人一个,唯有自己解决。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程梅那痛苦和迷乱的样子。

    后来这景象刻在他脑海里,一直带到了他新的工作地方,西南煤矿。

    矿上生活艰苦,六人单身汉挤在一个小宿舍里,弥漫着汗臭味。矿井下面是黑暗和潮湿,还有危机,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干好挖煤工作。

    午夜梦回时,是程梅那赤裸身体像是一汪泉水抚慰他的孤寂。

    就在林少武觉得自己就要一辈子这样的时候,他接到了邵宽的电报,说他要结婚了,新娘是詹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