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香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雨露惊蛰-左慈bg > 羽翅飘摇造金龙
    01

    春风裹挟着夜雨,摇动窗外的枝丫。蜀地春雨缠绵,深夜方才有缓和的趋势。左慈仙人正坐在窗下,带有潮湿泥土枝丫气味的风潜入,,殿内垂挂的雪白丝帘层层叠叠纷乱而起,灯罩内的烛火灭了,金兽内的烟散了,随后融入风中。左慈并未起身续灯,只是掐诀的手不停。

    殿门前一声细微的声响,被左慈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打开门,一阵更猛烈的风涌入殿内,随之进入鼻息的是一股血腥气。

    他的徒弟,广陵王,此时正扶着栏杆,浑身湿淋淋的,王的发冠不见了,头发散乱的缠在肩后,金花暗纹杏白色的锦袍沾湿了雨水,紧紧的贴在身上。广陵王听到殿门推开的声音,一只手强撑着栏杆,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还未张嘴,腹部的血又涌流而出,锦袍很快就变红了。左慈登时就明白了。“吾来为你止血疗伤”。广陵王却摇摇晃晃的像是被人卸了力一样,跌在廊下。左慈上前扶她,却发现广陵王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栏杆,指尖发白也不肯松手。

    “你伤势紧急莫要耍小孩子脾气”。

    广陵王头埋的很低,左慈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雨珠一缕缕钻进她的衣襟中。左慈将手覆在广陵王的手腕上,正要开口劝说,却听到徒弟细如蚊讷,微不可闻的声音。

    “我……要走……”

    广陵王气息微弱,手一软,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的徒弟,是如今世上的女王爷,执掌绣衣楼,是乱世中的一棵坚韧秀丽的乔木。至少木秀于林,必有狂风骤雨来磨练。她行走于风口浪尖,身上大伤小伤深浅叠覆。这些,左慈作为她的师尊,都知道。

    只是这次她的伤,实在是奇怪。

    ——02——

    左慈并不擅长处理伤口,处理伤口这种事情,还是在收了广陵王之后才慢慢学会的,小孩子总喜欢爬高踩低,一不小心,小孩就举着紫青或者渗着血珠的胳膊哭得抽抽嗒嗒来找他。长大了出任务有事也会带着一身伤翻窗卷进来。对于大大小小的伤口,左慈总会给她用玉泽——仙门珍宝,能医白骨。左慈见过比她眼下还严重的伤口,可是今日她腰侧的伤口,为什么已经敷上药了,隔一段时间还会往外渗血?

    广陵王躺在踏上,蜷缩着,像一根琴弦一样绷到了最紧。她的肉体因为失血过多而发冷,却又因为那该死的——那该死的而发烫。

    不,不能,至少不能在这里!

    她精神天人交战,用发抖的胳膊勉强支起上半身:“谢谢师尊,弟子实在是该走了。”弟子二字她咬的死死的。

    “你的伤有蹊跷,莫要再逞能。”左慈皱着眉头,双手压着广陵王的肩,态度不容拒绝。

    但是下一刻,他手心感受到的滚烫的温度,以及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左慈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异样。

    她在廊下徘徊不入,攥的发青却又无力放开的手,一遍遍的重复“我要走”,以及她现在——

    广陵王眉头紧蹙,但是眼中却水光泛滥,面色却春潮带雨,本应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因为药物的催化而显得娇湿红润,她嘴唇未动,似要开口说话,下一刻她却是仅仅咬住下唇,一语不发。

    左慈听到她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双腿也再不自觉的并拢。左慈开口:“你……”她浑身紧绷,下一秒,绷带上又晕出了一片血红。

    “你……会死”

    人为催生的猛烈情潮不可怕,血流如注的伤口不可怕。两者遇到一起……情潮催动下会调动全身气血,气血游走,身体也随之紧绷颤抖,即便是用了止血灵药也止不住一波一波的出血。如若要想止血必须先遏制情潮,遏制情潮无非是配制解药和疏解两条路。隐鸢阁中不乏岐黄圣手,可是配解药少则两三个时辰,寻常还能挨得过,现在又怎么能快得过失血的速度?更何况她还在殿外耽误了许多时间。

    若走疏解一法,需如狂风骤雨般疾速解决,登阴阳圆融合一,才能及时遏止。可女子至极乐时,全身气血又会奔流游走,势必又会引发血崩。且不说血崩,她目前虚弱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住交《合》的催折?

    ——03

    广陵王于混沌中隐隐约约的听见左慈的声音,古井无波。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发高热,手脚都是滚烫的。仙药药性太过于猛烈幼女根基不稳无法承受,左慈于是长夜都守在她床前,为她一遍遍换葛布,葛布冰凉。她当时已经是金钗之年,但是左慈还是像抱小孩一样怀抱着她,用手掌轻拍哄她睡觉。左慈的头发很长,小时候抱她的时候,总会束到脑后,这次丝丝缕缕的头发垂下来,年幼的广陵王闻着师父头发的寒梅香,终于睡着了。

    “舍不得……我舍不得死。”

    广陵王躺在塌上,每一根手指都酸麻无力,她又感觉到一片潮云暖烟将她卷入,她不自觉得屈起了腿,却又将膝盖紧紧并拢。她不敢转头,不敢伸手去拽左慈的衣。

    她觉得整个大殿上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如鼓如雷,似鬼神行道的催促,又似神女将至鸾车辚辚,不能平息。终于,一滴泪从她眼角流过倏忽间就没入她的发鬓中。

    可左慈还是注意到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不能逆道而行。逆其道而行之……”

    左慈轻轻解开广陵王身上的单衣。她因为冷,又或者因为这细微的触碰而颤抖。她的肌肤裸露着,因为将死的恐惧,又或者是因为接下来有悖常理,有悖人伦的事情而羞愤,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最后她还是认命一样闭上了眼,将头转过去了。

    左慈继续解她腰上的衣带,广陵王最后只剩一身单衣,衣襟大开,如同被冰石霜雪击打过的蝶,可爱可怜。

    “破解情潮之法,一曰解,解药是也;二曰崩,迅雷疾速是也;三曰泄,缓缓治去,不疾不徐。”左慈端来一碗汤药,将广陵王扶起,她靠在左慈的怀中,左慈转手喂她,褐色的汤药从广陵王嘴角流下,汤药的痕迹顺着嘴角、到脖子、锁骨,最后晕散到她的胸脯。

    “你如今情态,只能取法三,为此,吾需要封住你的经脉,延缓气血奔流,可否?”

    “弟子,冒犯师尊了。”广陵王支起身子,哆嗦着手,要去解左慈的衣带,手指尖却无力得颤抖的不行,内里那团先前压抑的火也终于焖烧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夹着双腿。挣扎了一番,终于绵软的淌在塌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撷。

    “师尊,我没有力气了,是要死了吗?”

    “是吾喂你的汤药,有卸力催情之效。”

    广陵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卸力是怕你最后关头紧绷,伤了元气,再次撕裂伤口。”

    “如今是酉时,你如今态势,若采用泄曵之法,需捱到寅时,吾怕你体力元神不支,精神涣散,所以需要以情催化,以药辅助。”

    ——04——

    云帝宫殿内,无数条锦帘垂下,殿内无风,帘却摆动。深处数盏亮黄的灯展将一双人的影子映在层层帘幕上。

    听得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不疾不徐,声音低沉。

    “洞玄子曰:夫天生万物,为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于房欲。法天向地,规阴矩阳。”

    左慈捏着广陵王的手腕,如同小时候牵着她入隐鸢阁一样,引着她的手,去剥自己师尊的外袍,解自己师尊的衣带。外袍落地,衣带抽开,接着是下一件,等只剩一件内衣时,捏着的手腕依旧不死心的挣扎。

    “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身夭寿。”

    广陵王的手接触到左慈的内衣,手掌被拉着覆在左慈的胸口,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广陵王感觉到他的胸腔在振动,往下,就是心脏。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脑中清明马上就要崩塌了。

    她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药效一开始发作时,她尚且不清楚自己所中何药,强撑着来到师父门前时,却警觉下#身粘腻,转身却被师父带进内室…直到现在,她都在发挥自己的自制力,不能夹腿,不能脸红,嘴里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可是

    腰腹上除却伤口的疼痛就是难以忍受的饱胀与空虚轮番磨折,至少轻轻夹《腿》就能带来一阵炫目,但是却又轻飘飘的。

    她是如此想要什么,却又十分抗拒什么。

    “洞玄子云:夫天左旋而地右徊,春夏谢而秋冬袭,男唱而女和,此物事之常理也……故必须……以此合会乃为天平地成矣。”

    “师父在说什么?在讲经吗?”她想,可惜她现在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好想……我要”所幸左慈喂的乏力催情的药依然生效,即便是她的记忆一遍遍陈述师徒伦理,也无法调动任何气力和神志来抵抗,她,只能化作一汪水,淌在师父的塌上,等他来将自己掬起,喝掉。

    “凡初交会之时,乃男箕坐,抱女於怀中。於是勒纤腰抚玉体,申嬿婉叙绸缪,同心同意”。

    左慈从背后环住广陵王,后背与胸膛相贴,臂膊交缠,腿股厮磨。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左慈的肩上,潮湿温热的气息,带着女子香,奔袭到他的耳畔,鼻息。

    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徒弟的这般,饶是为师父的是仙人也无法持庄稳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

    左慈碧绿色的眼眸被摇曳的烛火映照,忽明忽暗,被情欲和热气蒸腾,他的脸庞也微红。

    这,便是修行中人所避讳的——以欲忘道啊。

    ——05——

    虽然左慈也起心动念了但是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嘴上继续为人师表哈,毕竟是能在百来号人前脸不红心不跳《滥竽充数》滴人呐

    ……………………

    左慈一手抚摸着广陵王的颈,指尖皮肤下年轻干净的血液在流动,心跳如鼓鼙。略微用力,低头,在小徒弟的唇上轻柔的磨蹭着。另一只手则缓慢如拭花一样在她身上游走,感受她的颤抖。

    左慈并不着急攻城掠地,他只是有点沉迷在这具青年少女的躯体中。她的肌理相较于“温香软玉”更多了几分韧劲,如水边锋利高节的水草。她胸脯的弧和腰腹的凹,这骨与肉的结合,缠绵而不失清隽,令人迷恋。

    “两形相搏,两口相咽,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

    左慈手绕到她颈后,广陵王被迫仰头。

    “来,张嘴。”

    左慈伸出舌尖在她下唇唇肉饱满处轻舔,似是勾勒唇形,广陵王一双唇被他的津液沾染,呈出粘腻勾连不断的水光,似是浸泡在蜜糖中的樱桃,让人用舌尖一抿就化成汁液。

    “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齿其唇,或微咋其唇……”

    广陵王在左慈的怀抱中被迫仰头,她感觉自己的唇被人当做糖丸吮吸,被轻咬,舌头被人含在嘴里,另一根舌在纠缠打转,她久被情欲折磨的心神如今终于得到了一点唇舌上的满足,她在这初尝的情欲的果。她口中的软肉被人一点点舔舐过,上颚的骨也被人用舌尖细细的扫过,勾起一点点瘆人的痒。

    良久,左慈放开了她。

    小徒弟枕着一头潮湿杂乱的黑发躺在她的臂弯里,她还沉浸在情欲之中,微阖着眼,半张着唇,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迷茫的神情让她看起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可是她身上的红潮和交缠磨蹭的双腿的确是在提醒左慈。

    他,在这孩子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完全可以缓慢而又磨人的继续,带着上

    位者久违的掌控和三番五次被拒绝的愠怒——他不是没想过掌控自己的徒弟。

    可是,真如此做到这一步也太……

    因为左慈唇舌的离去,欲望得不到满足,广陵王想伸手去牵左慈的手。

    “师尊……”

    可她被卸了力气手只能垂下,有气无力在他身上攀缘着,终是扁了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左慈垂眼看着她,自己的徒弟,真可怜,从火海中就出来,小小的人团在他的怀里,如今也是一样,如果,她再长大慢些,慢一点就好了。

    左慈叹了口气,将广陵王轻放在床上,她身下,是左慈早被濡湿弄乱的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