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我跟你说,咱家发生了一件怪事,”中年男有些神秘兮兮的打量着周围,小声地说,“我觉着这事唯有林道长能解决,别人我都不太信。”

    “徐掌柜谬赞了,贫道我不过只是尽自己所能。”林似萤谦虚地道谢,遂又问起事端,“徐掌柜请详细说说吧。”

    这徐掌柜面色有些发红,有点欲言又止:“我这...唉,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回家,我媳妇忽然有些不对劲,说什么也要在院子里种一些花,我瞧着那花的样子有些怪,但拗不过我媳妇,只能让她种下了,我本觉着随她去吧,她开心就好,可后来,她变得越来越暴躁,有时候还要动手打我,我也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就一边骂我狼心狗肺,一遍追着我打。”

    林似萤闻言眉心抽动了两下,有些无奈地开口:“怕不是掌柜的做了什么亏心事,怪到这花上了吧?”

    徐掌柜一听大叫着:“冤枉啊,虽说我是在城里开了间首饰当铺,但我这不惑之年娶了个美娇娘,恨不得出门都栓裤腰子上,我对她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啊。”正说着他忽然有些燥得慌耳尖都泛着红。

    “那不应该啊,”林似萤余光瞥见了他羞红的耳朵,有些疑惑,“徐掌柜你羞什么?”

    徐掌柜有些羞涩地捂脸道:“事情怪就怪在这!她白天还温温柔柔送我出门,傍晚每每回家就在我身上一阵嗅,对我喊打喊杀,夜里又...”话到一半他忽然又不说话了。

    她有些沉默,但还是追问道:“夜里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呀,不然我怎么给您排忧解难。”

    徐掌柜老脸一红,支吾半天才道:“就...就夜里又拉着我做那档子事,而且也特别暴躁。”

    林似萤有些忍不住想破口大骂,却还是忍住了:“那档子事是什么事。”

    “林道长当真不知道?”徐掌柜有些惊讶,忽然又觉得自己白害羞一场,“也对小林道长看起来年纪尚小。”

    “我师尊没教过,我从何而知?”似萤翻个白眼,抓起茶壶倒了口水,“若是徐掌柜的不说,我就算有天大的本领我也是没法子解决啊。”

    徐掌柜思索了一阵,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拍桌子:“双修,对,和我双修时特别粗暴。”

    似萤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抓稳茶杯,听着这话陷入了沉思。

    双修难道是像师兄师姐那样掌对掌的一起修炼?他说特别粗暴,该不会是她家娘子打她吧?

    似萤不知怎么的,将情景代入了自家师兄师姐,忽然也拍了一掌,震桌而起,怒道:“那可不行,双修怎能打人呢,这岂不是耽误修炼进度吗!”

    徐掌柜也被吓了一跳,小声道:“也不是,”又想到小林道长听不懂,跟着迎合道,“对,这不是耽误事儿嘛!此事一定有什么猫腻。”

    像是想到什么,似萤扭头看向徐掌柜,徐掌柜一脸我明白的点点头道:“价格好说,只要林道长让我娘子恢复正常,一切好说。”

    闻言,似萤才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徐展柜即刻带路吧,今晚我便藏在贵院附近观察,先委屈您再挨打一晚了。”

    徐掌柜一听,面上又烧起来了,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坚定地说:“一切拜托林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