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香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春深似海 bg高h > 【番外一】信(撸管/女上/山药汁入穴/木马/放置)
    “这是什么?”

    你抱着一箱未寄出的信,被灰尘呛得喷嚏不止,眼泪汪汪地走进书房:“我收拾暗室时发现的,是哥哥的东西吗?”

    像是想到什么,周瑜揉弦的手指一顿。琴弦的余震摇撼午后阳光,升腾的微尘熠熠生辉,点亮他的眼眸。

    “哒”的一声,他接过沉重的木箱,轻置几案。檐角风铃叮咚,几枚信封与落花被一同吹落,掉在手边。

    骨节分明的大手捡起信纸,你的腰侧随之一热,顺势跌坐在他的怀中。

    “想看吗?”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绒毛。

    你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信纸,被烫到似的移开目光,轻咬嘴唇:“可以看吗?”

    “万一……万一是哥哥此前写给别人的情书……”

    那么隐秘的藏在地下室,那么精致的花草纸,怎么都像未能寄出的情书。

    暗恋兄长的那些年,这种东西你写得太多,藏得太多,难免往这个方向猜测。

    可心中升腾起一丝莫名的侥幸。

    如果只是普通的公务文书,如果是粗心的侍女遗落在此,如果……

    “是情书。”

    血液瞬间冲上大脑,你“腾”得就要起身,腰肢却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眼见浅色信封剥落,露出内里一点浅淡墨色,沿信纸背面的草木纤维洇开。

    好多字。

    好用心的笔触。

    好像只是透着这点墨迹,就能窥见情意缱绻的字句。

    哥哥在此之前喜欢谁,你要如何过问,又何来理由谴责。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今日非得打扫暗室,收拾出来这么个箱子。

    “我不看了,我不看!”你在被扣在他怀里挣扎,玉簪挣脱,青丝揉乱。

    却听见头顶之上,情书的主人不顾你的拒绝,一字一顿地念。

    “展信安……”

    泛黄的信纸展开,你看清收信人的名字——

    “妹妹。”

    【第一封】

    妹妹,江东落了雪。

    我攥着发簪踏过你门前的雪地时,梅枝上落雪簌簌,有风卷起我的大氅。隔着凝雾的窗,我窥见你的身影。你似乎刚刚起床,睡眼惺忪地坐在梳妆台前,发丝披散。

    见我推门而入,你欣喜地回过头,像极了新婚的妻子。我忽而想到,给你买珠钗时,那西域商人曾调笑我,问我是买给夫人的吗。

    我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挑眉吹起口哨,祝我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他发音不标准,舌头上翘,我却听懂了。那个瞬间,我的心底既快乐又难过。怎么只有哥哥身处地狱,被这乱伦的情火终日舔舐灼烧呢?

    而你目光清明,捧着发簪向我道谢,毫不设防地撩出雪颈,央我为你束发。

    我深呼吸,努力让手指停止颤抖,却无法控制灌入肺腑的淡香。它沁着温热的潮意,自你披下的发丝间飘散,像是某种花香。栀子?桂花?我已心乱如麻,无从分辨。

    眩晕的日光吻上你被拉长的乌发,木梳被我攥得洇出水汽,沸腾的血液向下奔涌,凝聚在身下的某一处,硬得发疼。

    幸而你背对着我,支着脑袋,灵巧纤细的手指玩弄着那支珠钗,指尖泛着暧昧的淡粉,勾得钗头凤珠一颤一颤。

    你听见了吧,我沉重的呼吸。

    却只是好奇地问我,哥哥很热吗?

    我不敢看你澄澈的瞳孔,丢下木梳,在你诧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大抵在你眼中,是不知哪句话触怒了喜怒不定的兄长,他抛下你大步离开。

    可对我来说,是逃跑。

    廊下冷风夹雪,吹得五脏六腑都被冻结,我狼狈地低喘几声,劫后余生地抹去额角汗意。檐角风铃在风雪中摇撼,我在檐下站了一个时辰,直至手脚失去知觉,才压下那股燥热。

    你抱着大氅追了出来,在瞥见我冷淡脸色的瞬间,面容失去血色,转身离开。

    可我不敢挽留你,不敢宽慰你,生怕自己生出更多不该有的念头。

    你看,哥哥藏了好几年,如今快要藏不住了。

    你会害怕吗?

    【第二封】

    妹妹,许是我那日在雪中站了太久,当晚就起了烧。

    昏朦之中,我看见你抬起手指,取下那根玉簪,柔顺的发丝随之披散,淡香洇满床帐。你跨坐在我的身上,直视我肮脏的欲望。

    泛粉的指尖向下,你拉开衣襟处的绑带。杏色衣袍自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你俯下身,发丝轻擦我的侧脸,在罪人的嘴上落下吻。

    我无法克制自己近乎暴力的侵吞,骨节用力插进你的发丝,扣住你的后颈。细碎的水声随着津液溢出唇口,沿着你白皙的脖颈向下滑落,湮没在高挺的双乳之间。

    你颤得厉害,眼尾带着湿热的红意,却固执而坚决地扶住我的肩膀,抬起腰肢,一寸一寸地向下坐去。

    湿热紧致的性器好似一张小口,紧紧包裹住我上翘的欲望。分明是我贯穿了你的身体,我却觉得是你贯穿了我的心脏。你停在我的心底,平静地望着我,无声地审问我,像在好奇我为何不劝阻你。

    我要如何向你表述我不堪入目的爱意。

    我该以什么脸面向已逝的父母交代。

    我应怎么再做你儒雅潇洒的哥哥。

    求求你,教教我。

    欲望的漩涡裹紧我的身体,翻涌的热潮扼住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向我彻底打开,两片湿软的花唇绷成夸张的圆形,全身重量下压,我的顶端似乎闯入一处温暖的巢穴。

    极乐的混沌之中,我听见你的声音,清澈而平稳。

    哥哥。

    一束光劈开漩涡,惊醒的瞬间,你担忧的面容映入眼帘,手里执着药匙。

    见我醒来,你松了口气,坐回软凳。开玩笑地问我,为何要在梦里喊你的名字。

    刻骨的欲望深埋在被褥之下,梦境与现实交织,数年压抑的感情轰然倒塌,摔出无数丑陋的齑粉。

    我藏不住了。

    在你清浅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嘴唇开合的形状——

    出去。

    【第三封】

    而后我总刻意避开你。

    白日避开你的触碰,避开你的目光,避开你似是而非的话语。可每至深夜,这些躲避便冲垮理智的堤坝,伸出猩红的手指,拖我坠入情欲的地狱。

    很可悲吧,妹妹。

    每一晚,每一刻,我都在脑海里描摹着你的模样,低喘射出。

    那日梦里的温存一遍又一遍的重演,我近乎自虐地箍紧自己的性器,想象着你的温度、湿度、颜色,闭紧双眼,用虎口快速剐蹭肉茎,指尖残忍地虐待龟头。

    无数快感在身体内堆积,黑暗之中,你似乎真的坐在我的身上。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下起伏,小穴被肉棒肏得咕唧作响,大腿上飞溅满黏腻爱液。

    掌心的肉茎再度硬挺几分,浓郁的白浊喷薄而出,打湿抚琴的掌心,在指缝间牵扯出黏腻细丝。理智再度回归我的身体,我平静地处理完这一片狼藉,熟练地开窗通风。

    等白日再度见到你时,我又只是你的哥哥了。多好。

    如果郭嘉没有引荐那位神婆给我,一切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

    【第四封】

    我不是没有担心过神药的副作用,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你会中途惊醒。

    可这半年以来,你望向我的目光越来越不加遮掩,无意识间说出口的话语越发暧昧,那种悲哀的狂喜淹没了我。我听不到其他声音,看不到遮天蔽日的黯淡。

    今晚你终于按耐不住,小心地闯进我的床帐。你触碰我的瞬间,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将你拉进怀中,不会对你打草惊蛇。

    我听见了,你喊我“哥哥”的声音,像是一只幼猫。

    我感受到了,你的阴影遮住月色,向我倾泻而下。

    我要给你回应吗?可你的爱本就是海上浮木,是我孤注一掷、自私自利、强行求来的存在,是我——

    你吻了我。

    你紧紧包裹住了我。

    用那窄小、湿热的性器吮吸我。

    快感与恐惧同时在体内爆发,我茫然地回应你。你溢出的液体掺着淡淡的血腥气,却忍着疼痛,努力吃进我的全部。

    是哥哥害了你。

    你本可以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咕唧咕唧的肏干声不绝于耳,纵使我不睁开眼,也能描摹出你性器的模样。那处紧致的肉穴向外敞开,柔软的内里被剐得胡乱颤抖,顶端的花珠一直蹭着青筋,怕是早已红肿发亮。

    搅打成绵密泡沫的爱液滑落,滴滴打湿我的大腿,带着你身体的温度向下蔓延。你敏感得厉害,敏感点又格外浅,明明被戳得甬道收缩,热液翻涌,却憋着不发出呻吟,生怕把我吵醒。

    柔软的宫颈口卡住龟头,你被顶上高潮,湿热的甬道一收一缩,滚烫的爱液湿漓漓地淋下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同于过往任何一次自渎,与你肉体交融的触感如此鲜明,你的气味、声音、温度在同一时间内紧紧包裹着我。在精液灌入子宫的瞬间,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名为哥哥的躯壳被你撕裂,你茫然地站在我的碎片之中,企图为我构建一个新的身份。是退回去,只当今晚不存在,还是向前走,我们去看一看那未来。

    你在犹豫。

    而我要醒来了。

    因为我在害怕。害怕你做出决定,害怕神药为你搭造的爱意崩塌,害怕你的感情与欲望分离。

    第一次将神药直接捧到你面前时,我静静地盯着你的表情。可你似乎未曾发现端倪,只道这神药味道似乎在梦中尝过。

    我却知晓,是我美梦成真,不愿醒来。

    【第五封】

    你走的那日是个雨天吧。

    江东雨汽蒸浮,一阵热风刮过,卷来一阵淅沥白雨,落入你的发丝。自小你就被夸仪态大方,纵使那天转身离去,脊骨依然挺得直,好似一把钢刀。

    在我心底戳出一个漏风的窟窿。

    我深知长痛不如短痛,我深知这情与爱都是我骗来的,我深知这是最好的结局。

    可哥哥爱你。

    如今你身体抱恙,不能饮药,我又能靠什么留住你?

    靠容貌?靠财力?过往二十多年未能让你动心的东西,哥哥怎敢再试?

    所以我骗了你。

    其实我想过我们的未来,无数次。

    想过我们未来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想过未来我们或许会有个宝宝,长得像你又像我。

    可你将这祝福送给我和别人。

    那你呢?

    你打算在我的生命中全身而退,干干净净,是吗?

    ……是吗?

    【第六封】

    你说是。

    后来你不知从哪里知晓那神婆与神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江东,踏碎一地落花。

    你抵达的时候,哥哥恰好在写上一封信,没想到你来得匆忙,撞见哥哥画在纸上、贴在墙上的心思,咬牙切齿地问我为什么。

    哥哥也想知道为什么,想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留住你。

    大抵是太无措了,所以选了最下贱的一种。

    我囚禁了你。

    湿冷的暗室里,你毫无尊严地被我灌下神药,粗暴地交媾。

    你说你恨我。

    哥哥信了。

    烟火轰然绽放的瞬间,华光映满整个夜空,点亮你的泪。

    你说你爱我。

    哥哥却不信。

    【第七封】

    起初哥哥的确不相信,毕竟妹妹总是冰雪聪明,不知骗过我多少次。

    可那年江东时疫,你分明可以走,却义无反顾跑了回来。而后我设计假死,你哭得昏天黑地,与梨花带雨毫不相干。

    后来神药的检测结果出来,是壮阳的鹿茸人参粉,没能让你死心塌地,却骗得哥哥死心塌地,实在好笑。

    你也总爱拿这事打趣我,一段时间内行房前必灌我药,记仇得要命。

    你爱哥哥,真的吗?

    你没有说话。

    可看着你的眼睛,摩挲着你飞舞的发丝,轻触你忽闪的睫羽。

    我听到了答案。

    在你的瞳孔中,我看见江东苍茫大地上,有人牵着手,轻轻拥吻。

    在你的发丝上,勾连此生斩不断的情爱,如春江潮涨,汹涌起伏。

    在你的睫羽下,半生的风雨被我们挡去,我甘之如饴,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