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卿卿开花(开发尿道/贞操锁/自慰/失禁/野战/内射)
孙策垂在两侧的小辫子随着撞击的动作纷飞,他认真地扣住你的腰,一边肏干着娇艳的小穴,一边规律地喘气。
“喝、哈、喝、哈!”
每逢“喝”的时候,他就会把肉刃往宫口一顶,外突的冠状沟恰好卡在子宫里,被柔软的肉壁死死地绞着。喊到“哈”的时候,那根滚烫的肉棒就会向后撤去,将痉挛的媚肉带向穴口。
如此奇特的叫床方式,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抡石轮。
你无奈地闭了闭眼,抠紧身下的床褥,强忍呻吟的欲望,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而颤抖。
“孙策,我不是石轮,你换一个喊法。”
他歪歪头,身下肏干的速度丝毫不见减慢,粗硕的性器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几乎要晃出残影。
勤学好问的小狗眨巴眨巴眼,挠挠头。
“啊?那我要喊点什么好呢?”
你凝滞了几秒,脑中闪过无数句香艳的话语,却羞耻地无法开口。但无论如何,你都不想再被当成石轮,沉沦在他中气十足的“喝哈”声里了。
“夸夸我?”你试探性地开口。
这总不会出错吧?
“好!”
孙策答应地干脆利落,倏地让你升腾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垂下头,坚硬的牙齿贴上你的嘴唇,胡乱地啃咬。
“唔……你的嘴唇真软,比蚂蚁饼还软……”
灼热的手指攀附上你颤抖的乳房,生疏地揉动。柔软的乳球被他的手掌覆住,微微压扁,挺起的樱果夹在的指缝之间,被摩擦成淫靡的艳红色。
亲吻落在肌肤上,自脖颈一路下沿,开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海棠花。他含住你敏感的乳尖,粗糙的舌苔蹭着开合的乳孔,像是要从中吸出乳汁来。
温热的吐息落在肌肤上,他的声音淹没在淫靡的水声中,含糊不清。
“你的这里比喜蛋还大,唔,喜蛋……”
他又掂了掂,白嫩的乳球被他的大掌托在手心,颤巍巍地晃动。
“……不,是比粗粮饼还大。”
“……”
这还不如“喝哈喝哈”呢!
你实在听不下去了,伸出手指捂住他的嘴,生怕再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夸奖。
“好了好了,你还是继续喝哈吧。”
“好!”孙策点点头,手指扣紧你的腰肢,脑袋埋在你的颈窝,刺挠的发丝随着顶弄的动作上下摩擦,将那处肌肤染上诱人的粉色。
被肉棒撑开的穴口绷紧,花唇中间的淫核在数次搓磨下突起,颤巍巍地贴紧茎身青筋,被烫成淫靡的艳红色。
你的腰肢难耐地挺起,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包,俨然是龟头的大小。被玩弄的双乳高高翘起,宛若窗外含苞待放的蓓蕾。外翻的花瓣在无数次搅打抽插中化成淫靡的殷红色,软塌塌地贴紧肉棒根部。
剧烈的快感恍若堆叠的细碎花瓣,待一场春至,便荡开一整片粉色的海洋。那艳丽的粉色染上你的后背,抹上你的眼尾,笼罩了整个世界。
你像海棠花一般仰面绽开,娇蕊被春日的浪花搅弄的“噗叽”作响。
逆着光,他的背后是一扇窗,窗外是碧蓝的天空与无边的春色。
风起时,所有粉色的花瓣腾空而起,如细雪般漫天汹涌。
一寸又一寸明媚的光芒镀上他的发丝,勾勒着他的轮廓,无声地告诉你:
他的爱为你开出一片海棠,千千万万。
少年的爱意本就不需遮掩,热腾腾、黏糊糊的像块麦芽糖,紧紧地粘上你的唇齿。
他的眼睛极亮,额间的发丝随着身体的顶弄而飘扬,俯下身,小孩子似地讨要你的夸奖。
“嘿嘿,我厉害吧?”
你的小穴被他快速抽插着,身体也在剧烈摇摆,雪白的乳肉被撞击地上下起伏,荡出一片白色的波浪。恍惚之间,如你们共同策马崩腾。
圆润的龟头顶进身体的最深处,龟头棱刮着甬道的软肉向后拉扯,晶莹黏腻的爱液冲击着肉棒,被他的肉刃浅浅带出,又重重击回。猛烈的快感全然倾塌,你难耐地绷起脚背,脑袋像是一片浆糊。
“嗯嗯,嗯嗯,很厉害。”
听闻你那不走心的评价,他瞬间不满地睁大眼。
“你好敷衍啊!”
见无法糊弄,你咬咬牙,克服自己脆弱的羞耻心,抑扬顿挫地开口。
“啊,伯符,好强,好厉害,受不了了。”
他的眼眸瞬间亮起,攥紧你的手指抵在唇边,“啵叽啵叽”地亲了好几口,身下挺动的幅度也越发猛烈,几乎要将两颗卵蛋都塞进你的身体。
“真的吗?”
你几乎难以承受小穴深处强烈的快感,湿热的穴腔猛烈震颤起来,红软的媚肉紧紧贴在肉棒上痉挛,性器交合处不留一丝缝隙。失禁般的爱液艰难地涌出,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涂出一片黏腻的晶莹。
你几乎无法抑制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发丝被汗水浸润得一片濡湿,春日温暖的空气混合着海棠的芬芳闯入胸腔,恍如千百朵繁花盛放。温热泪水沾湿眼眸的瞬间,你亦抵达高潮的巅峰。
“真的。”
你点点头,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处于余韵中的小穴还在无法抑制地收缩。
孙策的嘴巴忽然张开,眼底浮动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那点点光斑倏地放大,直到笼罩他整个眼眸,他猛地将你扑倒在床榻上,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你的颈侧。
“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倒下的力气极大,却将你护在怀里,未伤及你丝毫。
只是身后的床板遭了殃,“吱呀吱呀”发出几声哀嚎后,“轰”地一声,扬起点点尘埃。
“啊,孙策,床塌了!”
03
“快穿好衣服,我们找人去修。”
你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艰难地伸出手指,拧住他手臂上的肌肉。
“不要不要。”
他委屈地看着你,急得直摇头。
粗长的肉棒深深埋在你的体内,圆润的龟头把胞宫塞得满满的,他尚未射出来,怎愿就此作罢。
你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一时心软,叹息一声,手指轻抚他的侧脸。
“那我们……换个地方?”
比如软榻,或者竹席?
“好!”
孙策认真地点点头,托住你的后臀,大步向外走去。
衣袍遮挡之处,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起,随着走动的步伐轻轻抽插。若不是可疑的水声响起,他人看了也只当是极为寻常的拥抱。
更何况,这里没有他人,只有交缠勾连的海棠。
后背抵上树干的瞬间,你忽而意识到——
他理解的换个“地方”,与你想象的地方完全不同。
头顶是欹斜腾挪的花枝,那海棠开的极盛,好似燃起的火烧云,硬是将悠远的天空逼退至一角,只敢在花瓣的缝隙里泄露些许澄澈的蓝。
纷扬落花擦过侧脸,轻柔的如若一个吻。
你落入江东的春。
江东的春盛在他的眼底。
腰腹上的手指寸寸收紧,体内的肉刃再次抽动起来。粗长的茎身撑开每一处敏感的肉褶,外突的青筋碾压着甬道上的嫩肉。从小穴稍微抽出的肉棒上蒙着一层晶莹的爱液,却又很快被送进体内。
你的后背抵住树干,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尚能感受到粗糙的摩擦感。
无路可退,便只能承受着面前汹涌的爱欲。
肉棒挺进花穴的瞬间,这股力道沿着你的身体传至树干,引得漫天云霞轻颤,簌簌落下残红。一阵暖风吹彻,扬起漫天细雪。
你的指甲陷在他的肩膀,落下一串肉红色的残月。这点小痛对他而言自然不算什么,反倒平添几分情趣的意味。
嫩红的花唇被搅打抽插得翻飞,落下的花瓣贴在交合处黏腻的爱液上,被抽送进甬道深处,被灼热的体温化成近乎透明的花泥。
从小穴里抽出的肉刃根部还黏连着些许爱液,绷紧的穴口死死绞住外突的青筋,整个肉洞都泛着淫靡的艳红色,开合吮吸的时候,仿佛有生命般地挽留着体内的巨物。
孙策猛地将肉棒捣进甬道,手指托住你的下巴,令你不得不与他对视。
“别看它,看我。”
“我更好看。”
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寸寸蔓延,你难耐地攀上他的脖颈,身后的树枝被撞击地吱呀作响。温热的汗意浸湿鬓角,你的胸口猛烈地起伏,顶端的两枚樱果也随之翘起。白皙的后背泛上诱人的粉红。
在他明亮的眼眸中,你望见自己失神的双眸。
他眨眨眼,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快要撑不住啦?”
这家伙居然良心大发?
“嗯嗯嗯。”你双眼含泪,疯狂点头。
他的肉刃过分粗长,每时每刻都给你一种快被戳破的感觉,小腹也被顶得向上突起,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你指望他能放你一马,却听到他鼓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再坚持三百下!”
三百下……
你两眼一黑,险些要晕过去。
“我不骗你,真的。”
他一边挺动着腰肢,将那处嫩穴肏得“啪啪”直响,一边怕你不相信似地数着数。
“好!三、二、一,开始!”
“十个……二十……一百五……”
媚肉被抽打得又湿又软,肉套子似地吸附在粗长的性器上,每一处褶皱都被彻底撑平。夹在花唇之间的蕊珠被摩擦得向上突起,红肿地缀在阴阜中央。温热的爱液如江水的浪潮,一重又一重地推开,撞在他肿胀的龟头上。
穴腔在无数次抽插中摩擦得滚烫,宫颈彻底被凿入的龟头打开,恰好卡在冠状沟的边缘,每一次拔出与进入,都会狠狠地剐蹭敏感的龟头。
他的肉棒又肿胀几分,像一根滚烫地铁柱在体内进出,原本就饱胀的甬道被撑得更开,连穴口都绷得发白透明,几乎要裂开。
虽尚未数到三百下,可深处的龟头已经“突突”地跳动起来,震得嫩穴一阵发麻,无法抑制地向外冒出一波波阴精,反复冲刷着硬挺上翘的肉棒。两颗抵住阴阜的卵蛋也开始微微震荡,整根肉柱硬得可怕。
你绷紧脚背,贴在他的耳侧,说出口的话全被情欲沾染上浓重的喘息。
“孙策,你忍得住吗?”
他的眼睛迷离起来,身下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直直撞进子宫再猛地拔出,可还在嘴硬。
“忍得住、忍得住……”
他忍得住,却不代表你忍得住。
在如此剧烈的肏干之下,你几乎立刻被送上了高潮的顶峰。架在他腰侧的双腿胡乱蹬着,白嫩的脚背瞬间绷直,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热意泛上身体,引得甬道软肉疯狂痉挛吮吸,淫水失禁般地向下滴落。
肉棒被你猛然夹紧,黏腻晶莹的爱液钻进顶端小孔,惹得孙策的性器又向上挺翘几分。他爆发出一声小动物似的呜咽,向前猛地一顶,将肉棒钉进了身体最深处。
他的脑袋埋在你的肩窝,重重地呼吸,连声音都爽出了哭腔。
“你长得这么水,我忍得住什么啊!”
被花枝开发完全的尿道一时无法收回,更加高效地向外喷出大股滚烫的浓精。精液自孔洞喷出的瞬间,火辣的烧灼感再次泛起,惹得他肉棒又是一抖。
小腹被逐渐射得突起,你被烫得直哆嗦,咬紧下唇,艰难地挺起后腰,肩膀撞上海棠树的枝干。交错的绿叶繁花相撞,细微的簌簌声扬起,漫天飞舞点点胭脂。
恍如春日被你们撞碎,裂成无数细微的粉白花瓣,情欲的江流交错纵横于这裂隙之间,晕开一片浓重的香气。
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你的发丝,好似披着一层轻软的白纱,奈何你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很快就将这娇艳春色抖落,在脚下的绿云上覆了一层粉。
失去堵塞的肉洞一时无法收回,湿漉漉地向外敞开,在无数次抽插中染上淫靡的殷红,好似这满园春色中最为艳丽的一朵。
浓郁的白浆缓缓流出,混着穴口的晶莹爱液,划过打颤的双腿,落入身下的草丛。
见你没了力气,孙策干脆拉着你在草坪上躺下。微微刺挠的草皮簇拥着你的肌肤,这般触感,好似他颈后的那处头发,扎得人心痒痒。
这样躺下,好像被无数个孙策抱住。
孙策歪头看你,不知道你在傻笑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你的脑袋挪到他的手臂上,希望你能躺得舒服一些。
他的体温本就偏高,如今紧紧贴在一起,几乎要把你烤成一块软软的麦芽糖。
像大狗,像暖炉,像一整个温暖的春。
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均匀绵长,见孙策逐渐闭上眼睛,你忽然想起他沾床即睡的秉异天赋。
若是此刻不说些什么,他定会在这草坪上呼呼大睡。到时候再想把他搬进房中,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你一个手肘捣过去,把他捣歪。又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回来。
好似不经意般地提起:“对了,你今日怎么突然……肿了。”
那个词被你含在嘴里半天,暧昧黏糊,却终究没有吐出来。
孙策眉眼扬起,声音一片坦荡:“我昨晚梦到你啦。”
“你昨晚怎会梦到我?”你转过脸,与他对视。
“可能是因为白天我一直……”
他挠挠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兜出一串手链。
赤色的红豆缀连,每一颗都圆滚滚、胖乎乎的,挨挨挤挤地串在一条链子上,灿若云霞。
“我给你做了这个。”
他瞥你一眼,转开眼神。
再瞥你一眼,再转开眼神。
最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脸颊烧得通红,抬头看你,小心翼翼地问你。
“你喜欢吗?”
链上的红豆相连,一枚一次相思,一颗一个圆满。
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想念,全然由他交到你的手中。那火红的豆子恍若跳动的心脏,燃烧着坦然赤诚的感情,烫得你眼眶发酸。
喜欢,怎会不喜欢呢。
见你收合手掌,把那珠串攥进手心,孙策眼睛一亮,又掏出长长的好几串。
“还有这个、这个……”
若说第一次他给的红豆串,恰好是你手腕一圈的长度,那么后面他掏出来的这几串,就是把你的脖子围上五圈,都尚且绰绰有余。
他……他到底串了多少?
你愣愣地埋在红豆串堆里,被压得呼吸困难,看着他兴奋地向你解释。
“这是红豆,王母庙前树上结的果子。”
“我猜你会喜欢,把整棵树都薅秃啦。”
果然!
孙策丝毫没发现你的脸色不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接着说。
“他们说这个很灵的,如果送给喜欢的人,能够、能够……”
他的脸上铺开一片红晕,却勇敢地抬起眼眸,与你对视。
“我不信神佛,可若是能和你一直在一起,信一信也无妨。”
“一直?”
“一直。”
04
皎白的千层瓣落了满地,在石板路上覆着层叠的粉,继而被扫帚无情地卷起,堆到路边。
孙府的下人一边扫着花瓣,一边低声交谈。
“真奇怪,昨日下雨了吗?这花瓣怎么落得这么厉害。”
府里种的海棠大多经过精心挑选,纵使被急风骤雨吹上一夜,也很难凋落。
如今却零落成这般模样,不由令人多想。
“这……这怕不是不详之兆啊。”
几人的窃窃私语钻在落英缝隙,窸窸窣窣,却被吴夫人一声龙吟虎啸震碎。
“什么不详之兆,这分明是祥瑞!”
她快步上前,一把夺走下人手中的扫帚。
“别扫,都别扫!”
众人手中动作一滞,均是面面相觑,迟疑不已。
“夫人,这……这是哪门子祥瑞?”
吴夫人攥紧扫帚,忽而想到昨日孙策房里塌掉的床,羞涩一笑,语气却是掩不住的得意。
“哎呦,我要当祖母了。”
*孙策:唧唧开花。
厨子本来想把这碟菜取名为《唧唧开花》,但不太雅观。遂改名《卿卿开花》,又甜又雅,厨子满意(点头)。
不过炒到最后,厨子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