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香小说网 > 竞技小说 > 苏小野的淫乱日记 > 【淫乱女仆】侍尿泄欲/飞机杯的正确肏法/父子同奸4P爆肏
    "爸爸,又被哥哥抢了先!"卢卡斯气愤地说,他一进门就听见楼上传来的声音。

    洛根眼里也闪过诧异,如果没有听错,刚才他的大儿子比女仆还叫得欢。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甚至他都很少单独肏过一次女仆。

    洛根回想起早晨那只牛奶机,模样倒是娇嫩得很。

    他下腹隐隐灼热,一到点就会发作。

    他们家族相传是蛇族后裔,不管男女老少都性淫,一天不发泄就会胀到暴毙,这是在赋予高贵血统以外附带的瑕疵。

    不过也正因为高贵,这点瑕疵也可以忽略不计,站长每隔段时间都会送觅到的新鲜极品女仆过来,以助于他们疏解。

    而疏解的方法,必须是血亲的父子同奸,所以他们家族没有女人,只有女仆。

    当然这是家族的秘密,他还没有告诉奥利弗和卢卡斯。

    尤其是奥利弗,这几年来一直不能理解自己的欲望,他的脾气变得日益暴躁,本来有望成为二代继承人的他也被家族暂时踢出了名单。

    洛根失望又无奈。

    洛根解开前襟的衬衣扣,站在镜子前闭着眼睛揉了揉鼻根,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利索地净了手,依旧是那副冷肃严谨的面容。

    洛根回到房间的时候奥利弗和卢卡斯已经将女仆围在中间,一人抓着她的一只奶在揉搓吮吸。

    "哥哥真的肏了你三张穴儿?"卢卡斯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女仆娇羞地低着头,沉默以认。

    "卢卡斯,你再废话我就把你丢出去!"奥利弗发火道。

    "人家好奇嘛!"卢卡斯做了个鬼脸,他又低头去瞧苏野,"你知道今天晚上要伺候我们三父子吧?"

    这是女仆的终极任务,苏野小声地"嗯"了声。

    "你不要吓到她了!"奥利弗踹了卢卡斯一脚。

    "哎哟,哎哟,有人心急了!人家说不定比你有经验多了好吧!"

    真是难得的融洽!

    洛根无声冷笑。

    "爸爸!"两人看见洛根一起叫了声。

    苏野立马趴在床上双手撑地跪俯下去,洛根走到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瞧了瞧,确实顶好的姿色。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略微干燥,摩擦着她的小脸有些酥痒,让苏野莫名颤抖。

    空气有几分钟的凝滞。

    奥利弗忐忑地又叫了他一声,洛根的厉眼横过来,"着什么急,我会吃了她吗?"

    "我先肏,你们看着!"

    如果两兄弟还不明白父亲的怒火从何而来的话就白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几年了。

    下贱的女仆可以是调笑的玩意儿,是疏解欲望的飞机杯,但是绝对不是他们应该爱上的对象,哪怕动一点点心思都不行。

    奥利弗煞白着脸。

    洛根拿起旁边的细绳将她的双腿踝绑在一起,身子折叠过来,把她的头部卡在双腿中间,刚好脑袋位于小穴的上方。

    作为飞机杯的肢体非常柔软,任何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胜任,只是苏野觉得莫名羞耻,这样她的三张小嘴从上至下排成了一排。

    她错了,这个家里最温柔的不是洛根,奥利弗才是,洛根是贵族中的恶魔。

    洛根抽出巨根,第一眼就把苏野吓得呆住,比奥利弗还要粗上一截。

    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洛根没有给她一秒的缓冲时间,一掏出就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啊呜……"女仆被肏飞了眼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直接贯穿了她的喉头,破开里面的层层褶肉就横冲直撞地抽动。

    "这才是飞机杯的正确肏法!"

    洛根摆动臀部,提着她绑住的双腿,狠厉地耸动,每一下都是大抽大入,力距拉到二十厘米以上,在她的骚嘴里连连凿击,从侧面脖子的胀大缩小就能看清刺入的深度与速度。

    "啊……唔……啊……"苏野完全透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白眼直翻,嘴里溅射骚汁。

    紧缚的姿势把她的奶子挤到了身体两侧,奶汁也在滋飞。

    奥利弗捏紧拳头想要冲上前去,被卢卡斯紧紧拉住了手,"哥哥,一个女仆而已。"

    洛根在她快要晕厥的最后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不留一丝缝隙冲进了下面那张小穴。

    "唔……啊呼……"苏野剧烈地喘息,要不是双腿还被洛根把控着,她早就摔倒了,下面那张小嘴也被肏出了汁液。

    那健壮的腹肌就在自己眼前,甚至每次抽插都撞到了她的鼻尖,浓厚的耻毛剐蹭着她,被捣鼓得滚烫的穴汁溅飞到她的满脸。

    她一垂眼就能看见主人的大鸡巴是怎样在粗暴地使用自己,子宫都快被肏烂了。

    "怎么,不服吗,奥利弗?"

    洛根冷漠的声音响在上空,他在极致的爽感中还有心思教育自己的儿子。

    "你一出生就学礼仪尊卑,跨等级的爱情是没有产物的,还是你可以放弃家族身份的殊荣去当一名奴仆!"

    "早就告诉过你们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女仆是什么玩意儿,你们还真当个宝贝放在心上了!"

    他的鸡巴年老色衰十分狰狞,像个蹂躏少女的凶器,穿刺肉浪,在里面大肆捣搅,抽出时,把甬肉都带出一截,插入时,又狠狠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