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回家后,苏柔一直有些精神恍惚,做什么事都魂不守舍。
哪怕面对丈夫关切的询问,她也只是垂着头,眼神闪躲,解释说没事,可能只是有些累了。
——经历了那样的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丈夫。
夜晚,丈夫就躺在身边,打着细细的齁声——他一向睡得很快。
可苏柔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迹,触感依旧清晰得可怕。
只要闭上眼,仿佛仍然能感觉到在身体各处淫邪游移的那些手指、嘴唇、舌头……
苏柔拉紧了棉被,蜷起身体,忍住眼眶里的泪水。
“阿柔。”
身旁,丈夫忽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呢喃,手臂一揽,把苏柔揽进怀里。
苏柔一惊,本能就想挣开,幸好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怎、怎么了,子航。”
她有些心虚和愧疚,小声问丈夫。
“你不是累了吗……”
楚子航还闭着眼,迷迷糊糊的,一手搂着苏柔,另一手就往她双腿间伸去。
苏柔大腿倏地一夹,愣了一下,咬住唇,又缓缓松开,任由丈夫那只手探进她内裤里。
“嗯…………”
那里似乎比往常更敏感了,只是被丈夫摸了几下阴唇便起了感觉。苏柔抿着唇,羞着脸儿忍耐着喘息。
“阿柔别怕,我给你拿出来,你就不用累了。”
这会儿,楚子航似乎比平时更加温柔耐心,温声哄着自己老婆。
他手指钻进去,撑开湿津津的嫩肉,摸索着夹住一枚跳蛋,缓缓往外拉出来。
“哼嗯…………”
苏柔忍耐地轻轻喘气,感觉到一股热流也被牵扯着往外涌,大腿内侧隐隐想要抽搐夹紧。
一枚跳蛋被拉出体外,楚子航的手指又一次挤了进去。
甬道内有了更多空间,这两根手指进得更深,已经可以顶到深处那层薄膜。
“……嗯!”
被顶到的瞬间,酸楚快意明晰又强烈,小股热流涌出,冲刷着丈夫的手指,苏柔被刺激得半抬起雪臀,忍耐的喘息声愈发明显。
楚子航轻轻亲了下妻子脸颊,手指却夹着那枚软球,在深处不停旋转,顶弄,翻搅。
一下、两下、三下……
“嗯…………嗯…………嗯…………”
成熟柔美的女性阴穴被手指不停抠挖亵玩,愈发变得濡湿滑腻,黑暗中响起唧唧水声。
苏柔羞涩地捂住脸,不断哼出娇腻呻吟。
媚穴深处,快感愈发鲜明难忍,淫汁被搅弄出唧唧水声,穴肉规律地收缩着、律动着。
“哈啊……”
正在规律收缩的膣肉忽地一窒,开始用力向中心收卷蜷缩起来——
“卟啾”一声,就着粘腻水液,第二枚跳蛋也被楚子航夹了出来。
正在收卷的膣肉顿时失去了着力点,如松散的蚌肉般缓缓淌出汁液,蠕动着一点一点往回缩。
苏柔强撑起酥热眼皮,迷蒙地望着眼前的黑暗。
——她应该庆幸有这样的黑暗,如果此时亮着灯,她娇艳脸蛋上难掩的骚媚春情,会全都被丈夫看到。
“子航……”她难受地轻叫了声。
湿津津的阴阜又热又涨,失去了跳蛋和手指,深处麻痒空虚……
刚才……分明都已经开始了……
“嗯?”楚子航刚刚把两枚跳蛋放到床头柜上,扭头问她,“怎么了?”
丈夫的声音让苏柔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咬咬唇,抓着棉被轻轻摇头,“没事,谢谢你……”
楚子航一笑,凑过来轻轻亲了亲她鬓角,“你是为了我才受累的,这么客气干什么,快睡吧。”
——丈夫体谅她夹着跳蛋会累,温存地帮她取了出来,是应该道谢的。
——此时此刻,分明应该是夫妻间温馨情浓的氛围,可为什么……
苏柔轻轻咬唇。
可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甚至无法专心去感受丈夫的爱意。
几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自己小腹和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里的湿热、空虚、酸痒和痛楚……
眼泪浸湿了眼眶,苏柔分不清那究竟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体内喧嚣着想要发泄的某种情感。
她不敢表露出情欲,咬住唇,夹紧双腿,在棉被下小幅度扭腰磨腿,动作青涩。
布料带来轻微的摩擦,略微缓解了一点她的麻痒空虚,却压根无法解决问题。
苏柔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夹腿、磨腿的动作,睡裤裆处那块布料已经愈发被洇湿。
这一点点摩擦,完全不够……她需要更多……
苏柔喘了口气儿,咬住手指,悄悄伸了另一只手下去。
也许是室内漆黑给了她勇气,也许是生理本性的渴求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向来保守传统的人妻此刻大腿微微松开,并拢的手指试探着伸进去,隔着布料和湿腻阴唇,轻轻按在那枚最敏感的小肉豆上。
“哼嗯…………”
光是轻轻按住,那里就有了感觉。
苏柔说不清,但她知道就是那里——
指肚儿以极小的幅度打转,顶着湿涩布料一点点磨蹭,不知不觉中,力道越来越重——
“啊……!”
短促而欢愉的一声低叫,快意如触电般从小肉蒂蹿过脊椎,直达头顶。
苏柔忍不住扭动肉臀,生涩地配合手指,在流遍全身的快感中尝到了欢乐。
“阿柔……”
正在沉醉时,身旁的丈夫忽然低声叫她,翻了个身。
“啊……嗯啊……!”
苏柔一惊,慌张收手——
正兴奋贲张的小肉蒂挨了手指用力一摁,酸楚尿意顿时喷薄欲出——
不、不行……
手指立刻掐住出口,苏柔闭着眼绷紧身子隐忍发抖,不敢去看丈夫。
如果被子航看到,看到他妻子其实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正在丈夫身边玩弄自己的身体……
光是这样一想,那股想要喷薄而出的热意便更尖锐了,她只能死死夹紧屁股、捏紧肉蒂,忍耐着一声不吭。
过了好半晌,楚子航仍然没有反应。
苏柔战战兢兢睁眼——丈夫安安稳稳躺在那儿,睡容酣甜,并没有醒来。
刚才,他大概只是梦呓翻了个身。
应该没有看到自己。
苏柔松了口气,刚才那波最难忍、最想要喷出来的冲动已经被她生生捱了过去,此时,全身上下都泛着一股用力过度的酸楚。
“呼……”
放松下来后,理智一点点回归大脑,苏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一个已婚女人,竟然在丈夫身边用手指玩弄自己——
这种轻浮的行为,是对丈夫的侮辱轻视,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悔恨与自责再次占据了心头,苏柔懊恼地抽出手,却发现指缝间不知何时已经湿腻一片,沾满淋漓的水液。
她嫌恶地把手伸到最远,连嗅闻一下都不愿意。
蹑手蹑脚掀开被子,苏柔悄悄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走进了洗手间。
手都弄脏了,要洗干净,小腹里也还有尿意,得解个小手,把那里也擦干净,再换一条新的内裤——
苏柔一边漫不经心想着,一边弯身,掀开马桶盖,却在旁边的全身镜中瞥见自己一闪而过的模样。
她不禁站起身,站回镜前。
四目相对,镜中那个女人双颊潮红,嘴唇嫣红,就连眼尾也带着仿佛喝醉了的红意。
这副情态……她从未在自己身上见过。
这女人,真的是她吗?
白皙的手指伸上来,轻轻触了触嫣红的唇。
果然,她也有了一样被触碰的感觉——嘴唇软而温热,指尖摩擦过的地方,泛起细小的酥麻。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是她。
情不自禁地,苏柔回想起被侵犯的那个亲吻——
那个男人,吻她吻得那样色情,嘴唇,舌尖,那样的力度,勾弄起她的涎液……
她的嘴唇这样敏感,哪怕是自己的手指抚摸,也会有感觉。
那么……被别的男人亲吻时,她脸上的神情,也和现在是一样的么?
镜中,娇艳的人妻眨了眨眼,迟缓低头。
在她胸前,即使隔了睡衣和裹胸两层布料,两枚凸点仍然那样明显,轮廓凸显得一清二楚。
是什么时候的事……?
直至看到了它们,苏柔才渐渐感受到,那里不仅仅是立了起来。
它们热胀,高昂,仿佛要顶破布料挺出来似的,极度想要迎接什么。
被主人用目光凝视着,那两只肉尖儿似乎热胀得开始发烫,烫得让苏柔心窝都难受了起来。
想要纾解……
这样烫下去,会坏掉的吧……
几乎是无师自通地,雪白柔荑覆了上去,掌心轻轻压住一粒儿凸起,缓缓打转……
“哼………哼啊…………”
双层布料将那一点压力缓冲,落到肉尖儿上时,只剩下了若有似无的酥痒搔弄。
掠起的快意几乎和揉弄下面是一样的刺激,可还是……太轻了……
苏柔情不自禁回想起白天被那些男人玩弄时的手法。
她加重了手掌的力道,将胸前一只软桃儿揉得乱颤,掌心挤压着东倒西歪的乳尖儿。
“哈啊……啊、嗯啊…………”
人妻迷蒙着双眼,另一只手悄悄伸到两腿间,膝弯微屈,张开双腿,指肚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阴蒂。
手掌隔着布料压上去的一瞬间,苏柔不由轻哼了声。
好舒服……
苏柔双眼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正猥亵着自己的身体,身躯扭出妖娆曲线,顶着胸脯、摇着屁股,玩弄自己的身体,以追逐那见不得人的快感……
模仿男人的样子,纤白手指轻肆拉扯自己的乳尖儿和阴蒂,学着那轻贱不尊重的力道——
“啊!……哈啊…………”
窈窕娇躯本来还能勉强维持站立,这下瞬间站不住,向前一趴,趴到身前的梳妆台上,一抬眼就能看清镜里那张熟悉的脸。
“嗯啊、不行了…………啊、不…………”
膝弯发软,抖得厉害,那快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几乎要冲破她的身体。
苏柔觉得自己就快受不住了,应该停下来了——
可还有一种力量驱使着她,叫她仍然持续着玩弄,还咬牙刻意加重了力道。
不仅是拉扯,指尖还去拨弄那上下两粒不堪重负的肉粒,苏柔闭上眼,想象着此时正在玩弄她身体的不是她自己,而是白天的那个男人。
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从后面伸出两只手来,拨弄着她最敏感、最肿胀的胸部,和私处——
“啊啊!呃————”
两截大腿用力晃了几下,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弯,苏柔整个人沿着梳妆台软绵绵滑了下去,瘫软在冰凉凉地板上,全身都陷入颤抖。
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手还夹在大腿间,雪白的屁股底下渐渐溢出一滩透明水液。
黑发垂在脸颊两侧,看不清人妻的表情,只有洗手间的灯光无声地亮着。
双肩渐渐止住颤抖,又过了好一会儿,瘫坐在地上的女人才动弹了下,抬起干净的那只手捂住脸,发出隐忍压抑的啜泣声。
——天啊,她都做了什么。
怕被丈夫听见,苏柔死死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泪水却迅速打湿了她的手掌和脸颊。
——她现在甚至还光着屁股、坐在这滩自己流出来的尿水里!
天啊,她是罪人——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荡、如此欲求不满!
只不过是被几个男人猥亵了,自己怎么可以因此就自暴自弃、放纵自己?!
苏柔在心中不断鞭笞着自己,忏悔着,自责着。
——对不起,子航,我发誓,这绝对是你的妻子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不起你了。
*
那天以后,楚子航便没再提过让苏柔重新带回跳蛋的事,只是默默把那东西收了起来。
因此,苏柔也更加感念丈夫对她的体贴,内心深处愈发对丈夫感到愧疚。
后来,楚子航又要求过几次,让苏柔去公司送饭。
苏柔长了教训,不敢轻易上楼。每次都是送到楼下,拜托一楼大厅那位接待生去帮忙叫楚子航下来。
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上去,不让自己置身于险境。
更让苏柔胆战心惊的是,那天侵犯了她的那个男人、那位刘总监——似乎盯上了自己。
有一天下午,还是工作时间,他却直接出现在家门口敲门,说要进来取一份文件带给楚子航。
苏柔哪敢给找上门来的色狼开门。
推脱磨蹭了许久,甚至于楚子航都在电话里冲她发了脾气,苏柔无从辩解,只能掉着泪听着,但还是说什么都不肯开门。
最后还是一位邻居经过,苏柔向邻居求助,好歹才逼着刘总监去了楼下,由那位邻居把文件转交过去。
那天楚子航下班后,少不得又责备了苏柔一通,说她耽误了太多时间。
苏柔只能道歉,却无法向丈夫解释清楚原委。
生怕被丈夫嫌弃、和她离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苏柔也不愿因为自己而影响了丈夫未来晋升的机会。
丈夫把事业看得那样重要,苏柔只能委屈自己,在生活中处处多加小心,尽量回避一切有可能的接触。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天下班后,楚子航兴奋地告诉妻子,他们组谈下了一个大单子,明天组员们打算来家里一起庆祝!
他兴致勃勃安排着菜单,要苏柔一早起来去采购齐全,又少不了安排各种酒水。
苏柔听着丈夫的安排,心中忐忑,又不好直说,只好委婉问他,不如预订一家酒店,去酒店里一起庆祝比较方便。
楚子航听了这话,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订酒店要多少钱。”他板着脸,语气严肃,“而且在家里摆一桌,有助于拉进我和同事、领导之间的关系,你懂不懂?”
丈夫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苏柔也不好再提出异议,家里财政紧张的确是事实。
像是看出她有些不高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口气似乎重了些,楚子航叹了口气,把妻子搂进怀里,温声安慰: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那些男的,我老婆这么美,我也不想让他们看见你。”
没想到丈夫会这么说,苏柔呆愣了一瞬,又听见丈夫的声音继续说着:
“到时候你就在厨房里待着,不想出去见人也没关系。而且我们组里也有女生,你可以只和她们聊天。”
听丈夫说一起来的也会有女生,苏柔这才放下点心。
想了想,觉得丈夫说得也没错——只要她一直待在厨房里,那么多人,还有别的女孩子在,想必那人也不敢公然对自己做些什么。
第二天是周六。
苏柔一大早就起来,略施薄妆,稍作打扮,就去早市挑选新鲜的食材。
忙碌了大半天,下午四点多钟,楚子航的同事们便陆陆续续都到了。
约莫有十来个人,挤满了出租屋那间不大的客厅。
果然和丈夫说得一样,虽然男人居多,但其中也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
苏柔挽了下鬓边落下的碎发,把围裙摘下来,端起最后一道菜走出了厨房。
来的人太多,出租屋又没有专门的餐厅,客人们干脆全都聚集在客厅,把几张小桌子拼起来,围坐成一个大桌。
“菜已经都上齐了,”苏柔站在桌边,温婉浅笑,“大家慢用。”
“弟妹手艺不错啊,坐下来一起吃呗。”
旁边有人招呼她。
“不了,大家都喝了酒,我去煮一些解酒汤。”
苏柔浅笑解释,微微低垂着脸,模样娇羞,引得不少人都在看她。
——桌对面,上次侵犯过她的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苏柔不敢抬头,更不敢真的坐下加入这群人。
又客气了几句,苏柔重新躲回厨房。
客厅里,那群人喝酒多吃菜少,地上啤酒瓶倒了一地,酒气熏天。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划拳,苏柔在厨房里听着,一群大男人嬉笑怒骂,互相开着带颜色的玩笑,渐渐的,玩得越来越过火。
苏柔甚至听见有人在起哄“脱了!脱了!”“亲一个!不许躲!”之类的话。
难道是在为难那几个年轻姑娘?
苏柔有些担心,想出去看看,又怕自己也被卷入。
她正左右为难,厨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几张年轻的脸探了进来,正是那几个年轻女孩子。
看到她们没有被为难,苏柔松了口气,冲她们露出由衷的笑容。
“那个……楚太太,我们要先走了,来和你打个招呼。”
其中一个短发女生开口,其他几个女孩也都点了点头。
“他们开始闹了,我们不方便。”
另一个长发女孩耸了耸肩,瞟了眼客厅,撇了下嘴角,好像颇为不满。
看来那些人真的闹得很厉害啊。
也不知道子航有没有喝醉,千万不要跟着同事们瞎闹才好。
苏柔一边想着,一边无奈摇头,又连忙去冰箱拿了什么东西,“我送你们下楼,你们稍等一下。”
她从冰箱里拿出几盒刚买的新鲜牛奶,走过去分给那几名女孩。
“工作应酬很辛苦吧。你们都喝了酒,等下再喝点牛奶,胃里会舒服一些。”
几个女孩互相交换了眼神,陆续接了牛奶,一个个向苏柔道了谢。
苏柔又换了鞋,穿过挤满人的客厅,把几个女孩都送到了楼下。
几个女孩道谢后转身离开,苏柔也转身上楼了,刚走了几步,却突然被那个长发女孩叫住:
“楚太太——”
苏柔在楼梯上半转过身,看见那名长发女孩神情怪异,欲言又止。
“你……”长发女孩迟疑着说,“你还是、嗯……小心一些吧。”
她刚说完,就被身后的同伴猛地拉走,一边往后拉她,一边还小声埋怨着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