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香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 > 观鹤好眠(你×王粲)(自慰,睡煎)
    你作为一款广陵王,你要处理绣衣楼的公务,打理王府的事宜,还要应对感情上的八方来客。你真的很忙,大约需要六个肝和八个肾,但你至少很充实。

    一般来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好像杨修刘辩这样的,你不自觉找他们就找得多些,修书一封寄来你再忙也去看看他们。

    不会哭的孩子就比如你的傅副官,和你朝夕相处也不缠着你做些什么,并且数日前你喝醉了酒爬到他床上对他又亲又摸,水到渠成之际居然喊了飞云的名字,你自己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总之他被你气得一把将你掀下床,目前仍冷战中。

    不过也有一块你的心头肉,不争不抢不吵不闹,但还是总惹着你挂念担忧,越不找你你就越觉得心头有个小爪子在挠,总怕你们缘分不知不觉间就尽了。然而一旦你们相遇,他表面上还端端方方的,眼神却是满满将要溢出的眷恋,紧张地绞着手指,嘴上也结结巴巴的。

    你的坚贞而又羞怯的,纯洁而又渴欲的仲宣。

    你回忆着上次见到王粲的时候,那是在宴会上,他不情不愿地被家人推出来参加。然而来了以后发现你同在席上,他立刻就呆掉了,一直不住偷瞥你,还露出那种很想和你说话的可爱表情,别人敬的酒都不知道推拒。

    最终你把醉醺醺的他送回他府上,避着人偷偷在他府上花园的假山后面扒了裤子操到他刚喝进去的酒在肚子里打转,最后尿了一地。

    后来有下人走过来你就捂着他的嘴,带他躲进假山的空隙间,下人在外面说怎么外面的野狗到了发情的时候还跑到人的院子里来乱尿,他在你肩上羞愤到哭得喘不过气来了,最后还是要你抱着他摸他的脊背。

    你真是个禽兽啊,你不无怀念地一边回忆一边唾弃自己。

    虽然他没怪你,但你还是有些为数不多的愧意。当时的次日临走前注意到他随身携带的那根长杖底部似乎在先前他游历各地的时候断掉了一节,草草被布条包着,看上去饱经风霜。

    于是你命人重新造了一根,样式和他那根都别无二致,只是你叮嘱那杖身上加固一圈银圈,上面刻上百合花的纹样。

    今天这长杖刚被做好,被送到了你府上,你甚是满意,坐在窗台边爱惜地抚摸了许久,才叫来人,吩咐说把这玩意包起来送到王家去,送到仲宣公子那里,让他上次的事千万原谅你。

    下人点头应是,前脚刚离开,后脚傅融从门外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应当是来送什么公文。冷战的这些日子他话是不说一句,班倒是照样上。

    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出去的小厮手中那黑长木杖,似是觉得眼熟,于是打量着多看了两眼,最后才走过来将目光转向你。

    “送人的?那我劝你还是别送给他了。”傅融冷不丁地开口,这是他这几天来和你说的第一句话,以至于你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不免感到困惑。

    你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觉得贵重?也还好吧。”确实你还想不出别的傅融拦着你的理由。

    他怜悯地看了你一眼,叹口气告诉你:“你真不知道?那位公子都发几日高烧了,听说引动了什么旧疾,床也难下,华佗昨天还来绣衣楼要了两昧药去他们那给王粲熬汤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莫名还有些幸灾乐祸:“他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那我觉得你把我喊成飞云也没那么惨。”

    你捻着袖角,不免面色有些凝重,因为你昨日才与王粲通过书信,他告诉你他一切都好,近日还有出游的打算,这次打算南行,去看滔滔的洞庭湖,去登嶙峋的庐山顶。你回他甚好,叫他准备走时务必邀你去送行。

    现在想来,那时恐怕已经在病中了,只是不敢同你说,这才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之后的计划,换你宽心。

    你呆怔半刻,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几乎都要抱怨出声了就看到旁边的傅融正悄悄观察你反应,你于是也不好发作,只说现在知道了,礼物还是照送就是。

    傅融嘁一声,把东西放下转头拂袖而去。

    那头王粲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编排了,他确实前两日染了流感,也叫了华佗来看,所谓的旧疾不过是先天的不足之症,躺了两日已经大好,他自己是习惯了的。

    他在自家院子里打理着新种下的花,那些日子在广陵王府做客,她院内种了好些香水百合,纯洁无暇,一到花季就扬起高高的花冠,甚是喜人。尤其是有一回,广陵王与他厮磨之时,握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锁骨上那枚痣一边不停唤他是我的百合,说我折了你的枝你不要恼我……后来王粲就忍不住从她那儿要了袋花种,悄悄在自己小院里种开了。

    如今能下床了,他最先想起的就是院里的百合,广陵的风水好,这百合一年能开两次,如今正当花季。他一踏出门,就见微风吹拂下,花瓣含露微垂,晶莹剔透,他一下子感到身子也好了大半。

    王粲指尖轻拂着那花瓣,心想,百年好合,我们百年好合。

    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广陵王送了件礼来,说是为表上次唐突公子的歉意。王粲眨眨眼,一时想不起来上次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待到接过那颇有些重量的木盒后,才骤然回忆起,脸上噌地抹起一片绯红。

    他喃喃着:“我又未曾怪罪于你……”而后打开了那木盒,一根长长的乌木长杖就现在他眼前,那长杖与他平日里常用的并无二致,半人长,约三指宽,通体乌黑典雅,唯一不同的是握把处缠了一大圈银料,上面阴刻出七八簇百合纹样,盘在杖身更添雅致。

    他欣喜地抚摸着那圈花纹,凹凸的冰凉触感传上指腹,心都化了大半。

    他握起那长杖,回首朝向院中那一株株盛放的百合,在盈盈的日光下露水和银料的反光交织在一起,一声声我的百合仿佛又传到他耳中,恍惚间的爱恋感飘逸成一片,他忍不住握紧了长杖。

    是夜,王粲将华佗给他配好的药尽数饮下,他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华佗说治都治了,干脆把他身子也补一补,让他这药先喝几天。

    不过这副药的副作用是嗜睡和心神不定,刚开始这段时间可能药性稍烈些,喝了还可能有性欲增加精满自溢的状况出现,喝到后面就好些了。所以他喝的时候也并未多想,就当寻常药剂喝了。

    不过显然,华佗说的话还是轻描淡写了,十分不可信。因为王粲卧在床上不过半刻,便感到有些难安。

    他前端慢慢挺立了起来,不舒服地将薄被顶出一个凸起,底下的那口穴好像也无意识地润出些水意,有些痒痒的感觉。他两条长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平躺还是侧卧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尽如人意。

    他开口想要深呼吸,未曾想牙关中吐出的竟是一声轻喘,惹得他又羞赧地咬紧了唇。他翻来覆去,然而那燥热一点不见减。

    他只好撑起身子,倚在床头垂着头轻声喘着,呼吸间带了几分湿热。那情热还有越来越旺盛的趋势,他脑袋里好像都变成了一滩浆糊,视线都趋向朦胧,眼前一片雾气。

    瞥到一处时,忽然眼光清明了几分,那处正是今天你送给他的手杖,斜斜倚在案边,他今天还没舍得用,爱惜地摸了许久最终放在了那处。

    他的手失了些力气,够了几次才够到那手杖,一抓到手里就将其搂在怀中,用滚烫的脸颊不住磨蹭那圈银,期冀着能稍稍平息他脑海深处的火焰。

    然而不可避免的,广陵王的面庞随着那手杖握到手中而出现在他脑海里,随之而出现的是交颈缠绵的那些日日夜夜,不自觉,下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从穴口中汩汩流出,打湿了腿根敏感的肌肤。

    他羞红了脸,将手犹犹豫豫地伸到下身处又猛地收回,重复几次,才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摸到那片柔软的区域。

    那里早就湿软泥泞,指尖碰上去就好像摸到了一片滩涂一般,软肉不断软颤着,传达出欲求不满的淫欲和骚意,内里空虚的肉道正绞动摩擦着渴求被填满。

    他学着你平日里抚弄他的样子,笨拙地去触碰自己的阴阜,湿滑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到那微微饱胀的阴蒂,小巧地凸起出来,一碰到就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当他轻轻碾压下去时,敏感的尖端就可怜地抖动起来。

    他打着圈地在周围揉按阴核,摸得自己直流骚水,原本像个花苞似的闭合着的女穴也因阴唇充血而微微绽开。王粲的脸上又有舒爽又有隐忍,不自觉咬着下唇,从唇缝间溢出细微的哼吟。

    那深处的痒热并未削减,反而因外部的刺激更加热烈,直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捅一捅插一插,给自己止一止这难耐的痒。

    王粲迷离间将目光放在身侧的手杖上,那粗长手杖上盘着木头的蟠曲纹路,在他眼里就好像阴茎上的虬结青筋,不知道粗暴地刮擦过穴道肉壁里每一寸褶皱的时候会如何……

    王粲脑中天人交战,不忍玷污那手杖的心情和直想那来自广陵王的心意在自己体内冲撞进出的私欲在他心中来回盘旋,可惜终于是欲念占了上风。

    他心中当然更想要自己一直挂念着的广陵王来可能粗暴可能温柔的对待自己,只是他如今这般情态如何请人去叨扰她,当前只好自己偷偷地拿她送给自己的手杖来慰藉那口饥渴的穴,也是时势所趋。

    他从怀里将那手杖拿出,颤颤巍巍地伸向身下,握把处是肯定插不进去的,因此他翻转了一个方向,将那杖尾对着穴口。

    这木杖尾端被打磨得圆滑,恰如性器那圆硕的冠头,被他自己反手握着顶在肉口上,抵着那片红肉碾磨揉摁,好像在被一根粗硕的性器亵玩一般,令他难以自拔。

    无论心理上如何羞怯抗拒冰冷器物的玩弄,但身体的反应和强烈的快感骗不了人,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手杖粗糙冰凉的表秒,用自己溢出的体液为乌黑沉郁的木色染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王粲的腰身不住向前挺弄,将穴口更凑向手杖的尾端,那杖器从骚蒂向下滑动,直抵到那肉洞入口,早就开始滴水的肉缝迫不及待地张开肉唇包裹着前端,紧绷的大腿此刻也完全放松下来,大大敞开渴望着器物的进入。

    他手上用力,便将那木杖一鼓作气顶入又水又软的穴心,撑开浅浅一个凹陷,穴道内浅处的敏感点被刮擦而过,激得王粲吐出一口浊气,喉咙里溢出呻吟来。

    然而再往里就有些艰涩了,但王粲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已经开了一个头就想要更多,他已然跌进欲望的深渊。穴口的小嘴紧紧包着木杖,抽动着朝里吸吮它进入更深的地方。

    王粲挺起酸软的腰胯,手上往下握,直把木杖捣入深处,因为力道太重,连他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微微的凸起,王粲好像被干通干透了一般,吐着软舌重重呼吸,感觉深处的瘙痒终于被暂时压制。

    他感觉甬道内的褶皱和肉纹都被撑涨、顶平了,每一寸肉都更严合地和体内的木杖贴近,圆硕的前端操着他的花心,抵着他的宫口,热气从小腹氤氲而上,熏得他整个人都热腾腾的。

    可是这欲念哪里是这样就可以喂饱的,不一会那痒又浮上来,王粲夹着木杖仍觉不知足,于是开始握着那手杖开始在穴内抽动。

    肉穴内壁因为兴奋而抽搐收缩着,舒爽的感觉层层聚集在下腹,他用尽全力操纵着肉棒一次次往最深处捣去,像要将里面腥甜的花汁都榨出来一般。

    他的内里被那粗壮的手杖磨的又酸又痒、又酥又胀,王粲一双眼迷离着,仿佛变成了只会被情欲支配的动物,任由木杖在自己的逼内搅来弄去,四处捅转。淫水在反复进出中被带出,把交合的地方打湿,黏连成一大片水痕。

    插到最后,王粲的腰都酸软无力了,原本绞着的双腿大敞开,不停地打颤,一只手握着木杖抽插,一只手放在前端抚弄自己粉白秀气的性器,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薄汗。

    他在前后不断抚慰下才得以高潮,先是上下撸动着的阳具吐出几股浓稠的白精,沿着柱身丝丝缕缕流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仍然慢慢套弄着,射精的余韵被延长好一阵。与此同时在木杖第不知道多少次刮擦顶按到最深处时,更热烈的潮水包裹了王粲,骚甜的淫水从深处大量涌出,肉壁因高潮的快感把木杖紧紧夹绞在深处,连握着木杖继续进出都变得困难。

    王粲情迷意乱,松开握住木杖的手,身体从床头跌落下去,闭着眼沉浸在夹着坚硬的木杖高潮的舒爽滋味,几乎要昏死过去。

    到这时那情欲才退潮般散去,给王粲余留下一具不断抖颤的疲惫身躯和一身狼藉。

    他累坏了,任谁看到他现在的淫乱样子都要认为他是个荡妇,那木杖还插在他身体深处,整个人被自己玩得歪倒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王粲躺在床上喘着气,肉穴还在随着呼吸蠕动,那体内木杖上的纹理几乎被他一清二楚地感知到。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把这器物抽出来,然后下床去把自己收拾干净,然而此时华佗那药的另一个副作用就非常不巧地出现了。

    好困……王粲感到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手也无力地瘫在身侧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