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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请不要上升到热暴力。”
没有控制住嘴贱了一下，今井整理着衣领，觉得自己足够无情了。
花了一根烟的时间思考出了最简单、最伤人、最——的话，然后说出来，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就好了。
419的方便之处就在于，不用考虑怎么结束，也不用考虑忠诚之类的。
啊啊。
人生啊。
除了这样感叹以外什么都没办法做。
现在去想当时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相处的愉快时间，感觉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的站在街头，哪怕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房子——最好世界观不是abo而是普通的男女，那样就好了。
今井诚仁这样想着，然后被自己逗笑了，因为如果那样的话，自己更大可能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而被警犬教训吧。
坏东西也不会因为换个世界就变成好东西。
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觉得乱想的自己怪蠢的，如果这时候再像肥皂剧里一样被抓住手腕——
啊，被抓住了。
“今天、下班之后，”萩原研二的声音并无不同，至少在今井诚仁回头看过去的时候，表情也与往日没有区别了，“我去你家里把我的衣服拿走吧？”
……啊。
今井诚仁看着萩原研二，叹气。
没办法拒绝。
至少不是两人夹击的状况，也算是幸运了吧。
赤井秀一昨天就走了，走之前收拾过屋子，屋子里应该也没残留信息素才对。
脑袋放空的打开家门，家里面一切正常，没有酒精的味道也没有烟草的味道，应该没问题才对。
“啊，小今井，借用一下洗手间——”
……所以怎么了嘛。
今井诚仁看着萩原研二的背影，安静了一会儿，把早就打包好的那件衣物拎出来，坐在沙发上等。
隔音不算很好吧，只能听见水龙头的水声。
“……”
今井诚仁看了一眼虚掩上的浴室门，还是走近，选择背对着门内，靠着门框，“不要浪费水啊。”
安静了一会儿，水龙头被拧上了，仍然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是因为我不是Omega吗？”
“别说傻话。”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挂在门口的那件衣服，明明小今井一次也没穿过，但是袖口却有磨损的痕迹，那件衣服、是Omega的巢吧？”
“……沾上味道了？”
“啊，小今井你闻不到。”萩原研二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没有Omega的味道，只有你的味道。”
从来不穿，只是放在那里，染好Alpha的味道，等待Omega拿去做巢。
是那种作用的衣服。
“……但是你收起来了，所以，昨天的那个，不是那件衣服的所有者吧？”
萩原研二把脸埋在毛巾里，最终抬起眼睛，看向了洗手台上手柄向左的杯子。
今井诚仁不是左利手。
遥控器放在右边，水果刀放在右边，手机放在右口袋。
刚才一进门的时候却发现了，许多物品都放在了左边。
昨天来的那个人是个左撇子。
信息素已经没什么残留，对方是O是A关系都不大。
“……谁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吗？”
没有余力想更多了。
今井诚仁苦恼的叹气。
“不是那样。”
“回应什么的……为什么变成错误的了？”
……这个我真的很难跟你解释。
“小今井什么都不说，会让我一直乱想。”
萩原研二的声音仍然闷闷不乐。
“你真的是最糟糕的恋爱对象了，会不自觉PUA的那种。”
“那个是诬告。”
“那换个角度，拿走了我的第一次恋爱，然后还摆烂不负责，这个可不是诬告哦？”
“……”
“我不会死缠烂打，那样太没水准了。”
“……”
“就、最后——”
今井诚仁转身，推开门，愣了一下，眼神转向靠着浴缸坐在地上的萩原研二，别坐在那里，地上凉，这种话想了想，但说出来的话变成了“爱过。”
——试图用玩烂梗逃避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我还真是没用啊。
萩原研二抬头看过来，他的发梢仍然滴着水，手上还拿着毛巾，眼睛微微泛红，却勉强地笑了笑。
他抬手，抓住今井诚仁递过来的手，站起身，“再抱我一次吧？”
今井诚仁站在原地，眼神看着地面。
一双温热的手把他揽进怀里，他再次嗅到了酸涩的葡萄味。
“你闻起来明明也很想要抱抱的。”
萩原研二说着，怀抱也逐渐收紧，“明明你也不讨厌抱我。”
“……选择了轻浮的生活方式，就这样轻飘飘的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