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客厅摆得跟个小型工作室一般。落地窗旁放了一个人台,一架折叠烫衣板——由于不久前刚用过所以还没收起来,熨斗和皮尺压在一头。墙上挂着一张简易挂线板,五颜六色的线柱缠绕其上,倒也不觉得纷乱。

    但这些孟湛茗都没有兴趣,他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摸上那枚跳蛋——

    林许愿突然从阳台跑进来,连着充电线一把将东西抱进怀里。

    掉落的接线板把电视柜前的摆件带落一地。她甚至忘了责怪他的无理,羞愤本能冲上大脑,将女人白瓷般的脸颊烧出一层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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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许愿把东西收进床头的抽屉里,心还在忽上忽下。

    卧室没有开灯,窗帘拉到一半。她靠在床边,后背攀起细细密密的汗。

    ——她又想要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男人在她身后关窗,苦酊味的荷尔蒙沿着相贴的衣料钻入她毛孔,拖地的时候,她感觉下面在流水。

    阳台好不容易拖干,私处却一片泥泞。

    林许愿打开抽屉,充满电的跳蛋底部小孔亮着绿灯。

    就现在,塞进去,趁外面还有客人。一想到这,小穴兴奋地鼓出一包水。

    腿心泛着酥麻的痒意,带着小腹的皮肤都鼓起疙瘩。她仰头,呼吸加速,心跳如雷。

    太熟悉这种感觉了,每次自慰前都是这般涸辙之鲋的姿态。

    颤抖的指尖拿起跳蛋,在内裤外侧按压,又沿潮湿的肉缝挤压饱满的阴唇……硬质硅胶在阴蒂头上来回刮擦,却无异于饮鸩止渴。

    一道声音指引她:打开它,塞到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