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要……别……别看……”“来……再说几句给他听听……”“不要……我不要……”“嗯?……”任万剑忽然一顶到底,停留了些许时候,接着缓缓后退,作势欲要退出……“嗯哼……不要看……我……啊啊……肏我!”柳雪柔正对着老怪哀求,在感受到任万剑的动作之后,倏然将头转回,看着任万剑说道。

    “哈哈!好咧……嗯,告诉我,被我肏是什么感觉……嗯?”任万剑又道,腰臀以一个夸张的缓慢大动作挑逗着柳雪柔……“噢……噢……好……好胀……”“还有呢……”“好满……”“再说点……”“好……好硬……”“那……舒服吗……”“嗯……舒……舒服……”“告诉你孩子的爹,说你被我肏得很舒服!”“别……别这样……”“说!……”“嗯啊啊……对不起……夫……夫君……我……我……我被他肏得……好舒服……”“告诉他,说你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我不是……噢……哦哦……别停……啊啊……别折磨我了……呜喔喔……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肏我!……肏……我……啊啊!”柳雪柔双手的布条也不在知何时被任万剑除去,四肢都恢复自由的柳雪柔,却是紧紧的缠住身上男人的身躯,在任万剑的抽插逗弄下喊出了她不曾喊过的淫语浪吟……“哈哈哈!……呃!”而就任万剑得意的大笑之际,一柄利剑的前端剑尖忽然自他的胸口透体而出!任万剑所有的动作瞬间顿住,艰难的转过头看向后方……满胸血污的老怪正喘着粗气,眼红若血,手中握着剑柄。

    任万剑无法理解,不敢置信的双眼迅速的黯淡下去,眼神横扫四顾,忽然见到老怪脚边的小婵的尸身……她不是应该死在另外一侧吗……任万剑的眼光往小婵在印象中应该出现的地方看去,却同时发现了地上一道长长的被身体爬行所拖出的一道血迹……原来如此……小婵竟然没死透,回光返照的她,在任万剑未曾注意的情况下爬至老怪身边,将封禁内功的解药喂给了老怪,而老怪在内功恢复之后,又必须运功冲穴,所以才会拖到现在才发难……任万剑最终转头看着身下喘着气的柳雪柔,眼神迅速的黯淡了下来,伸出一手欲抚摸柳雪柔的脸颊,却在半途停顿,接着身体一软,往旁倒下……柳雪柔躺在石桌上,过了好一会才逐渐从高涨的欲望中平息下来,她随手拉过仍完好的外衣披在身上,跃下石桌,扑向重伤在地上喘着气的老怪……柳雪柔在老怪的示意下,从他怀中摸出了一瓶玉瓶,倒出药丸,喂入老怪的口中……“你怎么样?”柳雪柔关心的问道。

    “心肺受到强烈的震荡,肺脉已断,五脏六腑移位……我怕是很难撑过这一次了……”老怪有气无力的说道。

    “什么!……你……你撑住,我去叫人……我去找大夫……不……我叫他们准备马车……你……你撑住,你别死……你不能死……”柳雪柔一下子慌乱得失了分寸,甚至语无伦次了起来。

    “没用的……除……除非……”老怪大口的喘着气,断续说道。

    “除非什么?……”柳雪柔彷彿见到了一丝曙光,激动问道。

    “除非双修……”老怪嘴角泛血,却露出了狡诈的笑容说道。

    “你……你不正经……”柳雪柔一见老怪的脸色,顿时醒悟,一时气极,忍不住伸手拍打了老怪胸膛一下。

    “咳咳……”柳雪柔一时忘了老怪重伤在身,这一失手立时将老怪打得再次咳血,连忙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拭血迹……“你……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啦……你要敢骗我,看我还理不理你……”柳雪柔娇羞看着老怪在裤子褪下后,勃起的肉棒,口中说着撒娇的话语,双手环抱着老怪的后颈,柔润的大腿左右张开,双膝跪地,娇躯缓缓沉下……第五十六回:夜饮罂粟春风度,饱暖思潮笙歌扬洛无情孤身一人下了山,记起冷傲天说过,内功的增长与精纯,不是光每日静坐用功便可有所精进,而是需要不断的使用消耗,再调息补回;在此一重複的过程之中,内功的增长比起光是静坐调息要来得好。

    洛无情当下打消了原本要买匹马代步的打算,直接便将内力运至双腿之上,似走实跃,若缓却急,一步接着一步的大步跨出,往圣山的方向行去。

    初时洛无情每步跨出,约莫七八丈远;到得后来体内真气运转开来,气血运行逐渐加速,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步伐跨出越见惬意,脚步却是越跨越大,一步跨出竟有十五丈之遥,行走之速竟是宛若奔马般迅捷。

    洛无情这一走竟直至夕阳晚照之时,体内真气亦无任何衰竭之象。

    橙红色的阳光将天边渲染成了锦绣璀璨的霞光,

    洛无情直面这美丽的自然景象,心中若有所悟,冥冥中似乎隐约贯通了天地之桥,阵阵清凉之气从头顶的百会穴处灌入,在落无情体内随着真气运转了一周,由尾闾穴而出;洛无情感觉到体内清爽舒适无比,彷彿体内所有的杂质都被这清凉之气给洗涤了一遍,并随之冲刷而出。

    洛无情进入了某种玄异难言的顿悟状态之中。

    这天地造化中蕴藏的种种奥妙神奇之处,似乎与人身潜藏的奥秘隐隐间有着某些若有似无的关联,细细的品味体悟一番,似忽略有所得,又好似毫无所获;洛无情不禁将全副心神都沉浸于其中,感悟着一切……直到整个太阳都沉了下去,天地间陡然昏暗了下来,洛无情才从顿悟的状态中脱出。

    也不管这是荒山野岭,洛无情在静坐调息了一番之后,倒地便睡。

    次日呼呼睡醒,洛无情吃些乾粮果腹之后,再次上路。

    就这样,洛无情重複着每日的奔跑练功的过程;也不是每日都会进入顿悟的状态,而引起洛无情顿悟的也不只是夕阳,有时是清晨的朝露,有时是风刮起的漫天黄砂,有时更只是一片落叶……如是罕无人迹的荒郊野外,便随意吃些乾良野果,就地歇息;若是路经乡村小镇,洛无情便会在镇上的旅店落脚,补充饮水与乾粮。

    这日洛无情途经一小镇,这镇规模到不是很大,人口却是不少,市集亦显得极为繁荣。

    洛无情买了些醃製的肉脯与乾粮等食物,一问之下,才知镇上竟不只一间客栈旅店可以投宿,追问之下才得知此镇已离兰州金城不远,不少从中原来的商旅都会在此歇脚之故。

    洛无情转身便欲离去,忽见到隔壁卖包子馒头的摊位上,一位浑身上下髒兮兮的少年,正与摊位老闆争论着,洛无情在旁听了几句,方了解事情始末。

    原来是少年说要买一颗包子,老闆似乎是见少年好欺负,选了一颗皮破了的包子递给他,少年一看便说要自己挑选,老闆不让,二人便争执了起来……二人四周围观的民众渐渐多了起来,此事本是狗眼看人低的老闆不对,但是却没有一个民众站出来帮少年说话。

    洛无情看着在满身油污的少年,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当初和姜牛在小村的那段日子……当初要不是有姜牛的好心收留,记忆丧失的自己,日子怕是不会比眼前的少年好过多少吧?而此时老闆已渐渐失去了耐性,对眼前不依不饶的少年不耐烦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捣麵棍,作势威吓少年,想不到少年似乎完全无视于自己的威胁,一点也没有退让之意;老闆一想,不赶跑这少年,他今天这生意也不用作了,当下心中发狠,高高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欲往少年身上打下。

    少年见老闆真的要下手之际,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之色,却不料一隻手突兀的从一旁伸出,牢牢的握住了老闆握棍高举的右手手臂。

    洛无情在众人的讶然之中,淡然的将一叠铜钱交给老闆,并吩咐他将一整笼包子包好,交给少年。

    没想到少年在惊讶过后,似乎并不领情,嘴中嘟嚷了一句:“多管閒事。

    ”之后,便转身没入人群之中而去。

    洛无情哑然失笑,接过老闆包好递过来的包子,随手拿出一个吃了起来,摇了摇头,想不到这回是自己枉作好人了。

    洛无情也不以为意,迳自随意往一间客栈行去,到得客栈门前,却又巧合的看见方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