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愣了下,看了看四周,转头说:“停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停车……唔!”

    傅闻州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捏着她的下巴碾磨欺凌。

    她推也推不开,下巴又被对方捏住,连小嘴也无法合拢,看起来仿佛是纵容对方肆意掠夺一般。

    她有些恼火,用力咬下去,男人的动作一顿。

    随即放开了她。

    流连的在她唇上扫了几下,他眼底带着几分得逞笑意:“柚柚现在学会咬人了。”

    宋青柚拍开他的手,眼尾泛着潮红,抿着唇不说话。

    傅闻州视线扫过那双被自己欺负的红润饱满的唇,心头泛着痒,可顾及到她的身体,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念生生被他压下去。

    他凑上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语气松快,然而眼神无比疯狂偏执:“柚柚,你是我的。”

    ……

    “柚柚,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半夜,宋青柚从梦中惊醒!

    她起床喝水,手指没来由的抽筋了一下,玻璃杯便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溅起的玻璃碎片在她小腿和脚面上划出不少细细的伤口,传来微微的刺痛。

    她只好打扫干净,重新又接了一杯温水。

    傅闻州在车里目光灼灼盯着她时的那副模样仿佛在她脑子里生了根,怎么都摆脱不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宋青柚便出门了。

    她离开的时候看了眼对面房门,一想到傅闻州住在这里,两人以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一阵头疼。

    不过,这也不是最要紧的事。

    她昨天答应了阮老夫人今天过去喝茶。

    傅闻州大清早便拎着早餐敲响了对门,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心头一跳,生怕宋青柚出什么事,顾不上许多,输入密码登堂入室。

    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不见宋青柚的身影。

    看情况她很早就出门了。

    傅闻州沉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垃圾篓里的碎玻璃渣时,眉头紧紧皱起。

    他正打算离开,余光瞥见一些碎渣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瞳孔狠狠缩了缩!

    午后,阮家。

    宋青柚正和阮老夫人在花房里研究一位手绣大师的作品,阮家下人匆匆走来:“老夫人,少爷又咳血了。”

    阮老夫人脸色大变,急忙往外走:“张医生过去了没有?”

    佣人道:“已经让人去叫了。”

    阮老夫人一边往外走一般和宋青柚说:“青柚,今天恐怕不能留你吃饭了,家里出了点事,改天奶奶再约你。”

    宋青柚忙说:“您先忙,我也该告辞了。”

    阮老夫人心系自己的孙子,顾不上她,说了声好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