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见卿的脸,比刚才亲眼目睹真人做爱的时候更红。她明显感觉到身下有热热的液体涌出来,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她会以为自己是月经来了。

    “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事情。”黎见卿后退,“就像现在,我不该离男朋友的哥哥那么近一样不该。”

    黎见卿这回学聪明了,不再叫陆微之姐夫,而是强调她的男朋友是他弟弟。今天见到父亲当着大妈的面,毫不避讳地紧牵母亲的手,她重温了童年就明白的道理:婚姻对男人,尤其是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的约束力低到了尘埃。

    陆微之口吻淡然:“如果你觉得不该,那么就减少莽撞的行为。”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见卿在心里反驳,明面上她不说什么,低垂着睫毛,不情不愿地受教:“哦。”

    回到房间,黎见卿洗过澡以后,开始整理行李。她从行李箱的底部翻出一件全新的真丝吊带睡衣,剪断吊牌,在镜前试穿。

    这件睡衣是黎见卿为了和陆博西共度夜晚准备的,虽然不属于情趣内衣,但是异常性感,镜中的女人曲线毕露,背部几乎全裸,两根交叉的细带延伸到臀部上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黎见卿倒在床上:“可是这东风什么时候来啊?”她的脸埋进枕头里,“陆博西,你最好快点给我开窍。”

    黎见卿郁闷时候的习惯就是滚床,她在大床上翻滚了几个来回,因为太困倦,抱着枕头睡着了。

    在梦中等待着黎见卿的,却不是她希望早日开窍的男生。